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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肯定地点点头,表示自己也很惊讶。
这个结果确实是让秦青晏感到意外,原以为是真像网上传的那样,什么家族遗传,果然娱乐圈的病都不太干净。
许长兰……秦青晏心里念着这个名字,这样的女人犹如毒蛇,一不小心就会被咬伤。
而她记得没错的话,就这几天,严悦和她将参加同一场晚会。
晚会上,严悦与严以承无疑是最夺目的存在,暗中数不清蠢蠢欲动的目光,碍着场合,理了理袖子,个个正襟危坐。
严以承知晓严悦酒量不行,从头至尾目光留意着她,若有人来敬酒,不等她开口婉拒,他便替她挡下。
实在不好拒绝的,他便替她回敬对方。
因此晚会虽已过半,她却仍滴酒未沾。
许长兰见了她上前打招呼:“多亏严总先前提点,才不至于让许氏栽跟头,这杯酒就当是我的谢意。”
她一口饮尽。
严悦等她喝完,说:“再好的话也得许总听才有用,所以,用不着谢我。”
许长兰目光不经意扫过严悦身旁的严以承。
进入会场后,她便一直搜寻目标,郑景腾虽然不听话,但那张脸她却是实实在在的喜欢。
没了那张脸,生活都失了滋味,直到瞧见了严以承。
年轻有为,英俊帅气,年龄虽小却透着稳重成熟,只几眼,她便决定势必要试上一试。
“严总肯帮我,只这一点,无论最终有没有帮到,都值得我去感谢。”
许长兰说。
严悦小喝一杯橙汁,没再说话。
京郊的地,许长兰可没少暗中动过小心思,听严以承说,她投了好几千万,最后撞了南墙才收了手,至于最后亏了多少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何况,在她出差的那几个月里,许长兰对秦青晏做了什么,她可都还记得。
“最近我听到不少人在谈论许总的侄子,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严悦说。
“这也是我的问题,早在半年前景腾就有了预兆,情绪转瞬即变,只是我没当回事,才导致他今天精神出现了错乱,不然他一定还是个非常优秀的演员。”
许长兰惋惜道。
“这样啊,那确实很可惜。”
严悦说。
许长兰冲她摇头一笑。
“看来确实得问清楚才好,不然道听途说的消息,总是过于离谱。”
严悦说。
许长兰:“不知道是什么道听途说的消息?”
“许总不知道?”
严悦说。
“这,确实没怎么有听说。”
许长兰说。
严悦笑:“是吗,我还以为许总会是最早知道的人呢。”
“最近公司事忙,都昏了头,无暇顾及其他了。”
许长兰揉着太阳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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