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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觉不能这样下去,席鹊深吸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
“师尊,我有事跟你说。”
兰时序正在一处小贩那里不知道挑选什么东西,闻言扭过头来。
时间正好是傍晚,熔金的夕阳落在他俊逸如玉的面庞,又碎落在发丝,把本就出尘的人衬得更仙气飘飘了。
席鹊很没出息的看呆了片刻。
直到兰时序走到他身前,他才回过神来,欲盖弥彰地抱住自己乱晃的大尾巴。
“有什么事要说啊?”
兰时序轻笑着问道。
“就、就是……”
席鹊顿了顿,把自己的理智从师尊的美色当中抽离出来,“弟子喜欢的的确是师尊不假,但是我只是喜欢那副白骨而已,所以师尊你没必要多想的,也没必要跟我结什么道侣。”
终于把话说出来,席鹊觉得一阵轻松。
可结果下一刻,怀中的尾巴上又多了一只手,那手还捏着一把小木梳,一下一下替他梳着炸毛的尾巴。
这下席鹊知道之前师尊是在挑选什么东西了。
兰时序低眼,“也不知道爱护自己的尾巴,乱糟糟的。”
“不是,师尊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头发也很乱,一会儿也得梳梳,再簪起来。”
“师尊?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尾巴上的梳子停了下来,兰时序温柔看着席鹊,“小鹊喜欢那副白骨便喜欢着,那白骨本就是师尊的一部分。”
这话有点不太对劲,席鹊心头又冒出不好的预感,“所、所以?”
“所以我们结为道侣的时候,小鹊也可以带上那副白骨。”
“……”
落日下,席鹊脑中缓缓冒出一个想法:
师尊疯了。
.
席鹊又把自己塞进了棺材,尾巴缠着白骨,脑子里还恍恍惚惚的。
师尊莫不是想要骗我放松警惕,然后一把抢走我的骨头?
还是说这些年当阿飘当坏脑子了?
外边,兰时序依旧靠在棺材旁,也不说话,就是静静陪着席鹊。
这种白天出去拯救世界,晚上隔着个棺材一起睡觉的日子一过就是几个月。
席鹊一直提心吊胆的,半夜睡觉都做梦梦见师尊掀开他的棺材盖爬进来抢骨头。
可是看看师尊那张光风霁月的脸,又觉得对方干不出这种缺德的事情。
这晚,兰时序的头又开始疼。
就好像有数不清的画面涌入他的记忆,过于庞大,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单独看清任意一幕。
这些画面他分明都不曾经历过,兰时序记得自己从小开始经历的所有事情,记忆也与周遭人对得上,不存在什么缺少了其中一段。
可这些画面又该怎么解释?
与整个世界割裂的感觉又蔓延上心头,抬眼望去的一切都显得疏离,唯有靠在身旁的这座棺材给他一点真实感。
这些日子里面,他隔三差五就要出现这种感觉,与其说是幻觉,倒不如说是曾经被遗忘的经历。
随着灵被不断杀死,这些画面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突然,有一个画面碎片划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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