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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上楼的路途中,各路客官都盯着来时的两个人,他们身着锦衣华服,走路又气势抖擞。
“哇,这是谁啊?穿这么金贵,来曲仙楼不怕脏了衣服?”
“嘘!
你可别乱说,你看他们旁边跟着的那个人,他的刀都开始作响了,你要再说下去,命都没了。”
“这不是晏都的东厂刑官兼指挥使韩子安吗?”
“就那个挥金如土的纨绔官员?”
“贪财好色、挥金如土、贪生怕死,呵,上次还带个怜香惜玉的姑娘来曲仙楼就直奔二楼包厢,过了好几个时辰才出来。
要我说我看着北明要被这些贪官作废喽!”
对于这些,陈应阑自然心怀芥蒂,但转念一想,韩轲就算再如他们所说“贪财好色、挥金如土、贪生怕死”
,那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事情,毕竟他们互相探路身份的时候,还是自己在冷泉处,在温热的泉水中发呆的时候。
进了包厢,韩轲让存中去门外站岗,自己关上了包厢的门,而后对陈应阑,道:“这都是晏都曲仙楼特色菜,酱鱼和桂花羹很绝,”
他将米饭和酱鱼摆到了陈应阑面前,“你那么瘦小,想必是五年来没吃过什么绝美佳肴,今儿就先让你吃个够。”
陈应阑用筷子夹了一点酱鱼,在挖了一口米饭,一口气闷进嘴中,更是想起四溢,鱼肉的滑嫩配上酱汁的咸香,微微带了一点麻辣,和米饭一搭配简直是人间天堂!
而一旁的韩轲却一口没动,只是只手撑着脑袋,看着陈应阑的吃相,末了还从桌子上递了纸巾,放到了陈应阑手中,擦了擦嘴。
“你不吃点吗?”
陈应阑却见韩轲的筷子饭碗都空空如也,呈现崭新的状态,他不免询问道。
韩轲轻笑道:“看你吃我就饱了。”
话锋一转,“你不问问他们那些客官包括花满楼为何那样看我?”
陈应阑放下碗筷,桌子上那些特色菜基本已经吃了半差不差了。
望向韩轲的眼眸却清澈见底,仿佛从未有什么五年前的叛乱,他还是那个曾经挥斥朝廷的御史大夫——陈惊泽。
在韩轲眼中,此时的陈应阑值得两个字“干净”
。
是经历千帆却不忘本心的“干净”
,与朝野百官不同、与金凤院的胭脂水粉同样不同,他不需要用财产万贯勾勒,不需要用金玉珠宝粉饰,便能窥见千山。
“我并不是很关心这个,人的欲望常有,难道不是吗?”
陈应阑反问道。
“哈哈哈哈......”
韩轲突然捧腹大笑,而后说道,“存中!”
门外的存中好像没有听见一般,韩轲又叫了一声:“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