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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得小心一点诶!”
车夫顿了顿,往后瞥了一眼坐在马车里的段云折和崔霜雪,见两人更是年轻有佳,不由地道,“你们年轻人就仗着自己身骨好,到时候若是真的闹出了人命,先不说官府如何判断,你们爹娘得哭丧太久了。”
段云折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靠着自己的肩膀又一次睡着的崔霜雪,更是爱怜地拢了拢她。
马车仍然在官道上平稳前进着,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马车终于走出了山地,走出了官道,面前赫然出现了一片广阔的平原,平原上有整整齐齐排列着的房屋,四四方方的巨大城市就映入了段云折和车夫的眼帘。
“这是哪?”
段云折撩开车帘,看着这番壮阔的景象。
游人如织,有的身着汉服,有的身着胡服,摩肩擦踵,挥汗成雨。
他们一边用汉语和胡语不用门槛似地激烈交流着,手中还拿着汉人之地的特产,又或是胡人之地的美食,竞相推动或拿取,格外繁荣。
车夫将嘴里的蓬草吐了出来,他夹在手中,道:“北明和厥缁的交界的榷场啊!”
“榷场......”
闻言,段云折小幅度地点点头,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是不是快到沧州了!
?”
车夫勒住了马匹,他跳下马屁,绕到马车背后,拉开后仓,里面是难以计量的茶叶和瓷器,几乎将马车的后仓全部填满。
“往前走几步就是沧州城了。”
车夫摆摆手,想将崔霜雪和段云折打发走,“只送你们到这里,之后的路你们要自己走。
好了不说了,我要去卸货了。”
段云折“嗯”
了一声,十分乖巧地遵循着车夫的话。
就在段云折犹豫是要把崔霜雪从马车上抱下来,还是把崔霜雪从马车上背下来,左右为难时,崔霜雪就从段云折的肩膀上抬起身,直起腰,她双手伸张伸了个懒腰,又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
崔霜雪睁眼后茫然片刻,她先是看看自己眼前的这架陌生的马车,又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段云折,再抬眼撩开车帘,看了看眼前的巨大榷场,她怔愣了片刻。
定睛一看,她在榷场处看到了一个商人身着胡服,破具有厥缁的特有长相——挺直的鼻梁,凹深的眉骨,微薄的嘴唇,有些暗黄的皮肤......她又转身揪住段云折的衣领,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着段云折,直到她的目光定在了他的肩膀处。
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一团,肉和布料纠缠在一起,右半边肩膀还残留着的鲜血,早已干涸,颜色暗红。
崔霜雪想都不想,立刻担忧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段云折用深远的目光凝视着崔霜雪,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温柔地盯着她。
“你是不是被绑架了?还是我们都被厥缁绑架了?”
崔霜雪见状,欲要拉住段云折的手腕带他跳下马车,在正要转身的时候,段云折抓准时机,抬手握住了崔霜雪的手腕。
崔霜雪:“......”
他的内心想起了黑影所说的那番话——“殿下若是醒来的话,极有可能忘记你。”
他拍了拍崔霜雪的脊背,暗示道让崔霜雪冷静一点。
于是,他扬起笑容,问道:“殿下,还记得我是谁吗?”
“殿下?”
崔霜雪皱起眉头,似乎在咀嚼着这个“殿下”
一词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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