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未等两人反应过来,一把腰身短小的刀横插进车内。
两人对视一眼,陈应阑撩开车帘,从车窗跳下去,陈自寒握住断风,飞出车内。
眼前一堆身着锦衣华服,手握绣春刀的人。
那些人握着绣春刀朝着两人刺了过来!
眼下苍茫,大雪纷飞,模糊了双眼。
远处一堆人靠过来,看起来没有头目,像一支分散的军队。
陈应阑和陈自寒两人并肩站立于雪中,背后是漠北都护府的跟随军队,严阵以待。
“你们是何人?”
陈自寒握住断风,眯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远处那些人,语气愤懑,道,“若非驿站使节,皆都退散!”
陈应阑看着那些人,身着灰褐色衣袍,袍上映着烈色绸缎,腰间佩的刀,刀身瘦小,尖头弯刃,映着白雪,映着自己的双眸。
“不。”
陈应阑顿住身躯,道,“那是东厂厂卫!”
陈自寒:“他们来干什么?东厂厂卫不应该在宫内吗?”
陈应阑比想象中还要沉着,他低垂着声音,平复着思绪道:“那就是有人让他们来的。”
这个人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母后召集东厂厂卫而劫路,而另一种可能便是东厂厂卫奉东厂督主魏德贤之令,目的是不让他们感到晏都内部,来拖延时间,导致陈自寒和陈应阑都面临着项上人头德风险。
突然间,远处一人冲锋陷阵,绣春刀横在了陈应阑眼前。
就在同一时刻,陈应阑手中的青花剑出鞘,抵挡住绣春刀的攻击,两兵器相撞,“吱啦”
一响,火花涌现。
那人蒙着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细小如柳叶。
他看着眼前的陈应阑,喃喃道:“卷刃。”
随后绣春刀往前一挑,刀尖挑起陈应阑的腰带,陈应阑眼疾手快,立刻后退一步,在空中转了一个圈,稳稳落于那人身后。
“对。”
陈应阑划下剑锋,剑尖指着地面,道,“正是卷刃。”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用这么久远的青花剑?”
那人握住绣春刀,一步一步朝着陈应阑胸膛前进,“你的剑法独特,我们厂卫也和影卫战了许久,这些剑法并不等同于其他影卫。”
陈应阑提拉着青花剑,剑尖垂地,剑身吹雪,他飞奔着朝那人跑来,接着,翻转手腕,扭转腰身,剑光流转之时,朝着那人砍来。
这个动作身如飘雪,矫若游龙,速度惊人,直逼那人咽喉,随后剑锋划破那人的喉咙,滚烫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他看着那人最后狰狞的眉目,冷静地道:“在下名为‘谢忱’。”
他拿过那人手中的绣春刀,一手持着青花剑,一手持着绣春刀,击退一行复一行的人。
他的肩膀被刀尖撕裂,鲜血流进衣服外,淌在雪地中,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在挥舞着一刀一剑。
陈应阑的眼眸中也许只剩下一个“杀”
字。
一旁,陈自寒手握断风,劈断一个厂卫的手臂,背后又袭来一个绣春刀妄想砍破他的后背。
陈自寒感觉到了,但转身为时已晚,绣春刀的刀尖越来越近,几乎可以从眼睛戳到腹中。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黑影从侧边袭来,刀戟相向,绣春刀与绣春刀相撞,随后陈应阑用另一只手握青花剑的手,劈断绣春刀,接着绣春刀捅穿刀片,直直地、不带一点拐弯抹角地捅入那人的心脏。
那人咳出一口血,身体不断下坠,抽搐了几下,便从刀身上滑落下来。
...
他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有绝世无双的战力和医术,但为报恩,褪去荣耀,忍辱五年,却发现自己报错了恩情黄泉一怒,伏尸百万黄泉出征,寸草不生!看他如何挽回真爱的芳心,纵横都市...
一本踏入官场路的镜子和教科书。一个小科长,偶然的机会给他抓住了,适逢其会,参与并卷进领导之间的争斗里。他也因此在仕途中,连连高升。一个仕途上极为顺利的女人,升官到市长后,又会有怎么样的变化?婚姻的不如意,事业的阻力,多方压力下,就为那一步走错,还能不能够回头?小科长升官后,既为马前卒,又在情感上与市长纠葛不舍,他们会有怎么样的抉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