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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自寒苦涩道。
陈应阑待在房间里,屋内的火不知不觉间熄灭了,窗户是开着的,寒冷无比,他不想站起来,只想坐在地上。
身体上还残留着陈自寒的余温,以及脑海里那句“惊泽,别动。”
其实,陈自寒早就认出陈应阑了。
只是一直屈服于他,一直随自己的个性,和小时候一样,任凭自己胡打胡闹,一切都是陈应阑自我感动而已。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自称为谢忱,很久很久没听过“惊泽”
这个字了。
以至于,明天不知道以什么方式面对陈自寒了。
突然,门锁被人打开,进来的是荆青云。
陈应阑推开房门,和荆青云对视了一眼。
荆青云问道:“你还不睡吗?”
陈应阑看着荆青云,他和自己长得真像啊,自己曾经也如荆青云般,潇洒不羁,似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连小时候走丢都没有任何害怕,反而找个角落,安心地等待府军过来。
这大概是所谓的“归处”
吧!
一个能容纳自己的地方。
小时候,父母早逝,自己被陈从连捡到漠北府中,他和陈自寒流着两种不同的血,一个是中原的血,一个是漠北的血,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却互相对对方称兄道弟。
“睡不着。”
陈应阑小声道。
荆青云凑近陈应阑,道:“方才,沈念闻来了。
沈念闻把你的一些事情,告诉我了。”
陈应阑:“!”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
荆青云从自己的袖子中,将绣春刀递到了陈应阑手中,同样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崭新的匕首,挺起胸脯,直起腰,骄傲地道,“舅舅陪我买了一把新匕首,还有就是贸然未经过你同意拿了你的绣春刀。”
“无妨。”
陈应阑道,“本来这绣春刀就不是我的。
是我捡了死尸手中的绣春刀,当作武器。”
这把匕首芥蒂轻盈,用起来毫不费力,匕首头锋利,能一剑毙命,一刀封侯。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陈应阑问,“还随我们去晏都,还是和沈念闻一起去江州?”
荆青云将匕首放入腰间,继续道:“舅舅说,让我随你们同行,但我不随你们入宫,不然我会被查出来。
我提前去宴春猎场,在那里候着你们。”
陈应阑看到荆青云手腕上带着一颗铜铃。
接着,荆青云伸了个懒腰,道:“诶啊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