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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张锦容驾到——”
小官和守卫站在府邸门前,朝骑马骋寒的一行大理寺官员一一俯身,随后走上前,推开府门,陈自寒和徐钟隐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们了。
张锦容戴獬豸冠,佩青荷莲绶,下了马,将大衣递到小官手中,小官退下身,便用一旁的拂尘擦拭着风雨一路走来的灰尘。
“见过张寺卿。”
陈自寒毕恭毕敬地问候道。
“见过陈府军,重光大人。”
张锦容为人就如此大方坦荡,办案直爽快速,效率乃是北明一决,他不当大理寺卿又有何人敢于胜任?
没有在问候寒暄方面拖延多少时间,张锦容很快便进入正题。
大理寺少卿和寺丞蹲下身,正观察着守卫的尸体,张锦容便带领着录事在一旁询问着大概情况。
陈自寒便没有犹豫,和徐钟隐一起,便把他们目前已知的全权告诉了大理寺一行人。
“很明显这名守卫是和犯事者大打出手,最后不敌犯事者,被犯事者当面刨胸扒腹,我想以你们二位的智商和才干,应该是能猜到的。”
张锦容绕着守卫早已冷却的尸体踱步了一圈,和大理寺少卿交谈了一会后,这才对录事说道,“下面我说的这些,你切记的。”
录事乖巧地点点头。
“少卿告诉我,守卫的尸体大概是在昨晚子时左右,被人害死的。”
张锦容分析道,顺便看了一点录事有无在认真记否,“今日辰时,由这位仆人在后街发现,肩膀处有明显砍伤的痕迹,甲胄也呈破碎状,然而在致命处我们发现伤口边缘呈曲折状。”
“曲折?”
徐钟隐抬起手,支着下颔,疑惑地问道,“什么曲折状?我们现在所用的无论是剑还是是刀,都是直锋较多,曲锋那得是多少年前的旧事物了,寺卿别告诉我是个老头杀的。”
陈自寒却及时拉住徐钟隐的手腕,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显得心事重重,却还是提醒道:“莫要无礼。”
张锦容也警告似地看了一眼徐钟隐,但也没说什么:“昨晚陈府中有人离开吗?”
“......”
陈自寒默默地攥紧拳头,但是天网之下,就算是那个人你再怎么爱慕,但是情感哪能比得上自己性命重要,于是便拿出藏于衣袖中的信笺,递到了张锦容的手中。
“这位是......”
“是陈府军的随身影卫,名为‘谢忱’。”
徐钟隐说明着,而陈自寒只给了自己一个冷漠的眼色,那分明是令徐钟隐闭嘴,自己来说的口试,徐钟隐却心下一阵暗爽,越说越起劲。
从和陈府军第一天相遇,很快变成了“知音”
,再到一起经历过一些生死同舟之事,无论真的假的,全都被徐钟隐添油加醋地一张嘴全盘托出来给到了张锦容的脑内。
“共患难,同生死,难怪变成‘知音’。”
张锦容不由得拍掌赞叹。
“就他一个?”
遂绝,张锦容露出疑惑地笑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