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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禁军统领一旦朝天子请了假,恐怕宫墙内没人镇压,会出大事。”
“那......”
她内心纠结,百转千回。
萧玉京听完,思索了一阵。
良久后,她从秋千上跳了下来,双脚稳稳地落到地面上,挺直胸脯,拍拍手掌,看似胸有成竹。
“哥哥,我留下来陪你。”
萧玉京攥紧了萧楮风的掌心,他的掌心比自己宽大几分,温暖如昼。
这一握,倒是使萧楮风心下安定了一阵。
就像是许久以来飘零亦久的蓬草突然找到了依附之人,便紧紧地黏在了那个人的身边。
可是蓬草永远都不知道的是,一时的安稳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稍有不慎,前功尽弃,连带众人,皆都无果。
“玉京,你太小了,涉事未深,你不懂朝廷权势之间的险恶。”
萧楮风劝说道。
谁料,萧玉京根本不在乎萧楮风当时当下所说的任何话语,义正词严为自己正名。
“其一,我年岁不小,已经十八岁了。
爹娘说了,新年之后,就让我成为萧氏家主,连带着晏都一代的萧氏府邸,和你一起管理禁军之编制。”
她从书房里抱来一堆兵书文书,平铺到萧楮风面前,又道,“其二,我饱读兵书文书,通晓《孙子》也博古《诗经》,身怀兵马之力,也有捧玉之身,对于权势艰险,玉京怎会不知?”
看萧玉京这么说完,萧楮风的眼里流露出对于萧玉京的敬佩。
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应该到了嫁人的年纪了,然而萧玉京自己对此却不闻不顾。
她有时候在街上看着大红轿子摇摇晃晃,布场豪华,从未表明艳羡之意,相反她却觉得轿子里的新娘子很是可悲。
明明是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却嫁为人妇,未老先衰,萧玉京不禁怜悯起那些新娘子来了。
“玉京,那么现在兄长对你说的,你只可记在心里,切莫告知与他人。”
说罢,萧楮风便给周围的家仆使了个眼色,家仆领会,立刻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
三个时辰前,晏都宫城内,齐门殿内,灯火通明。
屋内两个身影正对坐着。
耳畔传来黑子白子落于棋盘的“当当”
声。
“张大人如今居然有闲情逸致同我下棋,实在是令人惊叹。”
陆自成双指夹住白子,“锒铛”
一声,白子落入黑子一旁,“只是张大人的技艺确实不如泽凛我,有待改进。”
说完,陆自成抬起手,将一旁的黑子推下棋盘,而后看着黑白密布又分明的棋盘,歪嘴邪魅地看着张修明。
“我赢了。”
陆自成心若磐石地说道。
张修明率先鼓起了掌,掌声流动也使着烛火跳动起来,起伏犹如人们的心跳。
两个人各怀鬼胎,同聚于齐门殿,趁着空无一人的熹微天色,两人表面上闲敲棋子,实在内地早已风波云谲许久了。
“既然输给丞相大人,实在是在下的过错。”
陆自成捋了捋胡须,又道,“不过下次,我会让张丞相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