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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多少板子都是随便的!
真的!”
“后来我参加了科举,中了甲等,成为了学士。
如我娘所说的,我的命运就此改变。”
袁义山笑了笑,却令人感到惊恐,“可我看到坐在高台上的皇帝时,我又不满足了——我要坐到那个位置。
当时的我是这么想的,后来我也跟着这个想法一步又一步地走,花了七年,坐到了‘枢密院大使’这个位置上。
是我痴心妄想,是我食髓知味,我不知道我坐到那个位置上又会是几年后的事情——或许,我一辈子都坐不到。”
“你知道那天皇子对我说了什么话吗?皇子说:‘别看东厂现如今风头正盛,可一旦离了宫春槐,东厂就不值一提,是一颗弃子。
我有预感,韩轲会是最后一任东厂督主,之后整个天下,‘东厂’之名将会从历史上抹去。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可能毫发无损地除掉皇子,坐到这个位置上。
在我的身后,还有势力强大的东厂,还有那名睚眦必报的东厂督主——韩子安。”
此话说完,袁义山手中的刀似乎有些脱力,无精打采的垂在身侧。
君虞只是闭上了眼睛。
在漠北都护府内当守卫这么多年,他认为袁义山的这些话全都是痴心妄想,全都是痴人说梦。
在陈家被灭门之后,陈自寒遭到的唾弃远比袁义山所遭遇的还要严重,漠北都护府内更是上下混乱,刚刚重振的漠北都护府各个人员还不是很熟悉,缺乏信任。
而陈自寒就是这样,在这个严峻的环境下,一步又一步恢复漠北都护府昔日的荣光。
但这些,袁义山永远都无法想象到。
他考科举的路上,连书都是偷的,即便坐在了“枢密院大使”
这个位置上,那也是在盘根错节的势力之中的井底之蛙。
“袁义山,”
君虞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往前走了一步,慢慢地逼近袁义山,“韩轲走了这么多年,顶多觊觎过‘东厂督主’之位,但对于‘黄金高台’他是一丁点都未设想过。”
袁义山听罢,立刻举起手中的佩剑。
锋利的刀锋斩断雨丝,时间空出了几秒,只在眨眼间剑锋就已经指向君虞了。
而面对着冰冷的、尖锐的剑尖,君虞在漫漫风雨之中,安稳如山。
“你和我、众人都不一样。
众人是害怕韩轲,而你却是嫉妒韩轲。”
这一番话仿佛戳中了袁义山扭曲的心头,他立刻挥起佩剑,只在眨眼间刺入了君虞的胸膛。
然而,这致命一剑一出,袁义山便后悔了。
“君虞......”
袁义山彻底慌了,慌乱之下他却做了更傻的事情——用力从君虞的胸膛之中拔出佩剑。
眼前人的身子在风雨中摇摇晃晃,但却还用一丝神志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抵挡不住疼痛的来袭——这剑刺的位置太过于显眼和致命。
但是,在这一剑未出鞘之前,君虞就已经做好死去的准备了。
袁义山朝君虞走近一步,却被君虞抬手拦住。
“扑通”
一声,君虞跪倒在地。
因疼痛作隐,失血过多,他的面色苍白和病态,而那双眼睛却还是炯炯有神地凝视着袁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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