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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说罢,萧飞鸿用起内功,推动长枪,对准陈自寒的胸膛处,又一次牢牢地刺了进去,感受到长枪撕开皮肉,戳穿骨头,再从皮肉撕开,挑出来。

她满身都是血,看着陈自寒疼到跪在地上,牢牢地捂住自己的胸口,可是却还是死命吊着那一口气。

于是,萧飞鸿道:“陈自寒,你回头。”

待陈自寒撑着最后一口气回头时,他看到城楼处站满了厥缁士兵,每个厥缁士兵的手中还提拉着几个北明士兵的尸体。

陈自寒见状倒吸一口冷气,又看见萧飞鸿一声令下,一句“放!”

,北明士兵的尸体被无情地扔到城楼下,皆都堆叠在陈自寒身旁。

萧飞鸿满手血污地接过官差递来的清单,她看了一眼清单,而后看了一眼跪在尸山血海中奄奄一息的陈自寒,只是冷冷地道了一句:“漠北最后一个人——”

而后,她用脚挑起陈自寒脚下的断风刀,而后她抓起陈应阑早已散乱的头发,看着他虽然奄奄一息却依旧饱含愤懑的双眼。

萧飞鸿便一点都不客气地把玩着断风刀:“你这穿着是你爹的甲胄,这把断风刀也是你爹陈从连给你的吧?”

陈自寒用尽最后一个力气,握住断风刀,断断续续地道:“......我再说一次......北明......永远都在......”

“胡说八道!”

萧飞鸿将断风刀抵在陈自寒的脖颈处,道:“你和陈从连不一样。”

说罢,她举起断风刀划破了陈自寒的脖颈,陈自寒脖颈处鲜血飞溅,洒在周围土地上。

萧飞鸿恶劣地将其扔到一旁的尸山上,她看着陈自寒死后还不肯闭眸的眼,仍然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

萧飞鸿站在陈自寒的尸体之上,她抬头看着燃火几重的城楼,捡起一旁散落写着“明”

的字号,揉碎过后,便扔到了一旁的火堆里。

她支着长枪,大声宣布道:“死了——”

厥缁兵马按照萧飞鸿的计划,在攻破漠北之后,提前分离几支军队从漠北直接遁入沧州城。

剩下的万千兵马则又撤出几支水军,通过河流,辗转水路,一路欲渡天堑来到长江以南。

至于最后剩余的那些,自然是从漠北攻到甘州,再从甘州一路攻到中原,从中原汇集各路原本分割的兵马,一齐进攻晏都。

沧州一带还下着连绵的暴风雪,气温骤降。

这个天气作战实为难如故,若是硬要作战,也不是不可,只是战争有些困难。

一是不能生火,难用火力攻陷;二是雪天路滑,沧州又有断崖山阻拦,厥缁不得不绕道远下,走沧州断崖山不远处的官道。

不久前,漠北一带被厥缁铁骑攻破的噩耗便传到了沧州。

而沧州节度使也是立刻备齐军队,蓄势待发地发誓要和厥缁决一死战。

柳明哲自从那日和陈应阑在小小的医馆中会面便再也没出现过了。

他的房间空了,行囊全部被马车脱走了。

陈应阑和傅旻询问车夫,车夫只是闭口不答,谁也不知道柳明哲去了哪里。

然而,柳明哲去了哪里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眼前的康庄官道。

沧州节度使刘飞度的计谋是陈应阑和傅旻带领一众兵马前去断崖山官道处拦截厥缁,能脱一时辰是一时辰,又让自己所带领着剩余兵马留守沧州城,守好最后一块阵地。

沧州城多山,易守难攻,所以刘飞度采取的是防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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