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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执年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拉菲草铺在盒子里,纯白色的拉菲草上放了一条项圈,皮质的,黑色。
陈彧把项圈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很柔软的材质,款式也很简单,就是加了扣的一个项圈,一看就是手工制作的。
陆执年笑着看向陈彧,陈彧拿着项圈看着陆执年。
“给我戴上。”
陈彧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东西丢地上去,他声音都有些发抖:“你说什么?”
陆执年开口,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给我戴上呀!”
说着他就拉过陈彧的手,把项圈往自己身上比划,“我可是按照自己的脖子维度做的,你要想戴,等我什么时候再给做一条吧,不过你戴肯定没有我戴好看。”
陆执年拉着陈彧的手,手把手给自己把项圈扣在了脖子上,明明是最简洁的款式,可是此时戴在陆执年脖子上,陈彧却感觉到致命的吸引力。
他哑着嗓子缓缓开口,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执年点点头,又摇摇头,他只问到:“喜欢吗?”
陈彧喜欢,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喜欢得不行。
他一只手扣在陆执年脖子一侧,大拇指一下一下地触碰着颈边跳动的脉搏,他的呼吸好像也连接在了这里。
“喜欢。”
陆执年仰头又说道:“陈彧,你和我一起去京市吧。”
“好。”
陈彧举手投降,不再反抗。
陆执年满意地眯了眼,眼底笑意蔓延,他歪了歪头,手上又多了一个盒子,没有把盒子再递给陈彧,他直接打开了它。
是一块只有半个指节大小的方形牌,金属的,上面刻了两个花体字——陈彧。
陆执年把牌子拿在手上,在陈彧面前晃了晃又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这个嘛,看你表现。”
陈彧瞳孔骤然紧缩。
生日过完,陆执年就像那些个没心没肺的臭男人,一沾枕头就呼呼大睡,陈彧仰头盯着天花板,失眠了。
陆执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陈彧其实很了解自己,他没有安全感,甚至有很强烈的不配得感,陆执年太好了,他忍不住靠近又不愿再靠近。
他一遍遍在心里警告自己,他不是你能碰的,他不属于你,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陆执年要回京市仿佛是他的救命稻草,又好像是他的死线。
他想着没关系,等陆执年回去了一切就恢复原来的模样,他可以随心所欲一点,不用那么压着自己。
可是回京市的时间又像一把没有落下的刀横在他的头顶,等落下那天也宣布了他的死刑。
陈彧从来没有如此地挣扎,像会游泳的人溺水,所有的姿势和知识都是徒劳,只剩下本能。
他万万没有想到陆执年发现了他的打算,更没有想到陆执年好像看穿了自己。
他在自己生日这天送上了一个项圈,陈彧回忆着陆执年小狗一般湿漉漉的眼神和握着自己的手扣上项圈时的笑容。
他翻了个身,在黑暗里视线仿佛利刃要把陆执年连心穿过,又一瞬间柔和下来,眼底缱绻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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