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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和他一起要饭挺好啊,”
池逍笑嘻嘻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没要过饭呢,体验一下也不错。”
韩放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虽然做好了被讽刺的心理准备,但他想不到池逍一丝颓废的样子都没有。
不仅池逍,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曾因这件事改变对翁川皓的看法,反而夸他有担当,第一时间要求所有店面停业。
真不明白那个姓翁的给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两个都那么向着他。
气闷之下,韩放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站起来。
“哎,韩先生,”
池逍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剪刀,“现在我手上拿的可不是瓶子,您最好当心点,万一不小心有个什么差错,我可担当不起啊。”
池逍看得出来,韩放这人也就是吃软怕硬,越对他低声下气他越来劲;真刚起来他反而不敢怎样。
至于韩放这边,倒不是怕池逍和翁川皓,他真正忌惮的仍然是自己老爸。
现在好不容易说服韩岳峰准许他从那个全是鸟语的地方回来,在自家公司里上班,以后能得到多少好处还得看现在的表现呢;为了个不服管束的男人再让手头的一切全飞掉,太不值得。
他在池逍面前能做的,无非是过过嘴瘾,再冷笑着扬长而去。
韩放说的话夸大其词的成分居多,根本打击不到池逍,但也算歪打正着地给他提了个醒。
翁川皓目前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资金周转也可能出现困难;他必须更加振作,保持理发店的稳定营业,方能不给对方增添麻烦。
想明白这个问题,池逍立刻打起精神,更积极地投入到工作之中。
水落石出
翁川皓的预感并没有错。
又过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便接到了案件负责人的电话。
“什么?!”
他的表情十分凝重,“嗯,好的,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过去一趟。”
“怎么了?”
池逍望着他阴成了霜的脸色问道。
“嫌疑人抓到了。”
“是那个——”
“嗯。”
翁川皓点头,失望地垂下眼睑,他还是难以接受这种行为出自于饭店的员工。
犯事的店员叫何俊,其实半个多月前在餐厅被翁川皓和经理批评时,他尚未产生报复心理。
不到一百块的菜金对服务生工资来说不是天文数字,犯不着为这种事铤而走险。
然而几天前他与室友之间爆发了激烈口角,成为事件最直接的导火索。
何俊不善言辞,性子安静,但不是那种好相处的老实人,反而比较爱计较、心眼小。
室友偏偏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平常时有摩擦,那天整理房间未经他允许,把他的包挪了位置,何俊发现后立刻甩了脸,室友也不让步,对骂起来。
吵得急了,室友口不择言道:“谁像你那么阴暗,自己上错菜还算顾客头上!”
一句话让何俊愣在原地,再无言语。
可心里的怒气不减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