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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淡声问:“怎么说?”
宫人忌惮地看了义蛾生一眼,答:“她承认给陛下下药。”
太后转身,朝义蛾生说:“这既是后宫之事,陛下交由哀家处置便是,这汤药也叫人收走,待哀家好好查证,到底下的是什么药。”
义蛾生露出一丝冷笑,既然太后给了台阶,他便照着下就是了:“有劳太后。”
太后领着人,浩浩荡荡地又走了。
雪萤却茫然不解:“这就完了?”
发生了什么?
“嗯。”
义蛾生揽着他到软榻坐下,心头一阵舒爽。
什么都没做,就叫这群人内部狗咬狗,给他演了一出好戏。
不过,这可还不算完,那曾贵妃再怎么不得太后喜欢,终究是个侯爷的女儿,凌阳侯还指望着这么一个女儿飞黄腾达,就这样叫太后轻易折了去,哪里肯善罢甘休。
太后也是跋扈惯了,非要护着万笠这小白脸,护得连脑子都没了,要不是背后有勇乾王这座靠山,迟早要出事……义蛾生冷笑着,想。
雪萤的屁股刚挨着软榻,立马想起来他怎么能跟主上平起平坐,连忙站起身说:“主上,我去倒茶。”
“喝什么茶,等下茶里也下着药。”
义蛾生故意吓唬他,手臂霸道地横在他腰间,制着他不让走,“还没问你呢,刚跑到哪去了,怎么得知有人给朕下药,那证据又是哪里来的?”
雪萤挺直腰背,尽可能地不倚到主上身上去,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举动。
他跟义蛾生一五一十地说了:“臣刚才……刚才万笠来拜见主上,主上正在气头上,臣便跟着他去了他宫里,后来跑到房梁上,偷看到他在汤中下药。
离开之前,臣见桌上有一朵簪花,便顺手带走。”
义蛾生听了,脸色淡淡的没什么反应,只问:“刚才吼你,生气了?”
雪萤哪里敢跟主上生气,只是本就可怜的狗狗眼越发丧气地下垂,委屈直勾勾地写在脸上:“臣不敢……只是,主上刚才生气发作,臣心里很害怕。”
义蛾生并未放缓神色安慰他,依然有些严厉地说:“叫你滚出去,是让你到内室外面候着,你自己擅作主张跟着别人跑了,反而叫朕出来担心,朕不与你算账都不错了。”
雪萤呆了一下,眼睛里浮起水汽,低下头道:“以后再要遇到这种事,雪萤求主上直接说两次‘滚出去’……雪萤就自觉滚到外面去,再也不出现在主上眼前,让主上看着心烦。”
“你说什么?”
义蛾生眯起眼,眼神里透出几分危险。
他心头压着的那点阴暗像是得了什么信号,同时不安分地躁动起来。
雪萤却仿佛浑然不觉,吸着鼻子,声音哑哑地说:“雪萤只是不想让主上烦心。”
当真是个克他的祖宗……义蛾生咬着牙想,恨不能此时就将他揉碎了放进身体里,让他知道胆敢冒出“离开”
这种念头的下场,会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义蛾生才别扭道:“以后不会对你说这三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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