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徐婉见她这样的看着一个人,心中顿时生出落差来:“她怎么不一样了,不过是胸小了点,个子矮了一点,瘦了一点,这有什么意思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样的吗?我哪里比她差了,我身材又好脸蛋又好,脾气又好,性格又温柔,你之前在床上,还说最喜欢我的。”
……
徐婉啊徐婉,不愧是职业高中毕业的,说话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怎么下流怎么来。
“住口,你听听你说的,那是能上得了台面的吗?”
徐婉眼眸闪烁着不甘:“这些话,不都是你教我的吗?”
说到这里,江鲜顿时脸红尴尬起来,原主也是没读过什么书,过早地迈入社会,学的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嘴又毒辣,她不置可否。
沉默的瞬间,静潋朝她微微一瞥,似笑非笑,近乎鄙夷,近乎冷哼。
她无处喊冤,看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原主。
她的手掐了一把静潋的腰,对方才终于收回了眼神。
“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
江鲜单刀直入,望着徐婉,口里也不客气:“一千万,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一千万对于普通人来说,要上几辈子的班才能赚到,已经不少了。
徐婉听闻也为之一振,有了这一千万,她下半辈子也算能不愁吃喝了,不用对着镜头扭屁股了,何乐而不为。
但是她不能表现得太过满意,只哭诉道:“江姐,你我之间的感情,难道就只值一千万吗?我要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钱啊。”
江鲜鼻腔哼出笑意来:“五百万,你走不走?”
徐婉听闻价钱不增反降,顿时犹如晴天霹雳,吓得忙见好就收:“走走走,这就走。”
她挣扎着从沙发上起来,拢了拢长发,踩着高跟鞋噔噔噔走出去:“还是以前那张卡啊,别忘记了。”
刚走出两步,忽然又想起什么,折回来,捡了落在沙发上的爱马仕围巾,依依不舍道:“江江姐,我会想你的。”
嗯,她会想她的,钱。
我不图她什么
高跟鞋的余音消失在走廊尽头,最后一抹夕阳的颜色也随之暗淡。
客厅静谧地落针可闻,刚刚剑拔弩张的气势霎时间冷却,仅留下长久的静默、冰凉。
怀中抱着似乎冰凉的蛇,她用自己的体温温着对方,但依旧能感受到从她身上释放出来源源不断的寒意,还有骨节森森的抗拒。
“可以松开我了吗?”
比冰雪还要寒冷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江鲜低头一望,瞥见淬了冰雪的眼,不由心脏紧缩,四肢跟着松软下来,松开她的腰身。
她如滑溜的小白蛇从她怀里溜走,身上骨骼磨蹭着她的肉,就像蛇身上的逆鳞片刺痛着她。
手臂不由发麻,她微微蜷缩手指,定了定神。
静潋双脚不便,离开她后,双脚立在沙发旁,单手扶着旋转楼梯脚,正要往上走。
江鲜站起身,询问着她:“你身体还好吗?”
当了一天的园丁、拾荒者、洗衣婢、家政小姐……还带着一身伤,她下意识流露出关切的话语来。
如果,静潋转过身来,看着她的眼睛,必定能从那闪烁的目光中看出端倪来。
她驻足在第一阶楼梯上,稍稍一愣,似乎也从她颤抖的音色中听出些什么一样,但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确认,很快回过神来,冷哼地回答:“不是你叫我做的吗?”
很好,江鲜搓搓发汗的手心,心道没有露馅,便话锋一转:“是呀,我是叫你做了,可是你的病没有好,能做成什么事呢,刚刚小雅给我说过了,你修剪的花圃一点都不好看,明明该修建的花朵没有修建,还有,沙滩上的螃蟹也需要放回海里,打倒的咖啡洇湿了我七万一平的波斯地毯,蚕丝披肩被你洗脱丝了,这些事情,你要怎么解释。”
骄傲的静潋顿时安静下来,静默中透着一丝尴尬,虽然她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从她微微挺直的脊背中,感受到她故作坚定:“我会赔给你的。”
“没让你赔。”
江先一步踏上三个台阶,转身俯视着她,她巧妙地避开她的双目,盯着远处发呆。
她继续说:“你先养好身体,别再乱动了,后面我会叫管家带你做事。”
说罢,双手轻举,对着空气拍了拍,掌声穿过别墅走廊,穿过大堂,穿越到阴暗的角落,将藏在暗处的管家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