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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鲜的心沉了沉,她拿我的血做什么。
小禾又说:“我感觉夏小姐精神有点不正常,但是又不敢阻拦她,所以,一直没有说。
她或许是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吧。”
江鲜若有所思:“你说得对,她精神的确有些不正常。”
小禾拘谨:“这个秘密,你不要告诉其他的人哦,要不然,主任会骂我的。”
她点点头,示意自己会保守秘密,然后才从车上跳下来,再次望向蛇山的方向。
过了片刻,她跟了上去。
如何去往实验室,江鲜已经轻车熟路。
所以她一直隐藏在两人身后,距离不远不近,刚好能听见两人对话。
夏仲心和他的助理原本一路沉默,谁知夏仲心因体力不支,加上山坡湿滑,他险些摔倒,助理顺手那么一扶,两人的话匣子便打开了。
“哎,人老了,不得不服。”
唉声叹气,言语间满是沧桑之感。
站在身后的助理戴着黑色鸭舌帽,黑口罩,黑西装,听声音是个年轻的男人:“上山摔跤是常有的事,夏总你何必放在心上”
。
夏仲心一手拄着拐,一手扶着他:“想当年,我与明牙两人,正是年轻的时候,一天能爬山下坡好几个来回,身轻如燕,一点都不觉得累,现在不得不服老。”
男人笑着回答:“夫人知道你一直挂念着她,会很开心的。”
明牙?夫人?
微微的母亲。
想必便是实验室那个沉睡的女人。
原来,夏仲心是来“上坟”
的。
江鲜继续跟上去,看看还能听见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忠心十分开心,他拍了拍男人的肩:“还是你最懂我,想我几十年的心血,都是为了她,世人都还以为,我是为了钱财,殊不知,如果没有她,我要那么多钱财做什么,一切都没有意义。”
这个她,江鲜很自然地认为指的是明牙。
她继续偷听。
谁知那个年轻男人说:“相信不久,你与夫人便能见面了。”
听到这里,江鲜虎躯一震,险些滑倒。
这是什么话?
这是咒老头子去死?
还是其他的意思。
夏仲心没有责备男人,很明显,他不是在咒他死。
而是在诉说一件即将完成的事一样。
难道,他们要复活那个女人?
不是吧。
这人都凉透了,要怎么复活。
夏仲心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提到了另一个人:“我那个女儿,是她命不好,右眼不能视物,嗓音不能说话,还不如当年从冻卵中培育的实验品,只可惜,也不知道十九号跑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