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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她无数次被同样的梦惊醒,而这次不同,这一次,江鲜转过了头来。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右眼不见了,为什么她没和她说话。
她从床上坐起,翻开手机,将她与江鲜最后一次视频通话翻出来。
同样的穿着,同样的地点,江鲜没有说话,她没有转过头来,所以,她看不见她的全貌。
什么意思,江鲜的眼睛和嗓音都出问题了?
而与此同时,微微的眼睛和嗓子都好了?
难道……。
结合李渔昨日给她说的话,什么,用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难道,微微的眼睛和声带,都是江鲜的?
她不敢深想,也不敢贸然去问微微,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切不能打草惊蛇。
半夜,她掏出手机,给小玲发了微信:“小玲,帮我查个事。”
简单说了两句,便没有再打扰。
她靠在床头,无心睡眠,一直望着梳妆台上的玻璃器皿笼罩的玫瑰枝条,窗外幽蓝冰冷光芒反射在透明器皿上,渐渐变得柔和,柔软,金黄。
翌日到了。
静潋早早洗漱装扮,穿好蓝白法式连衣裙,将玻璃器皿捧于掌上,守在李渔门口。
早上七点半,李渔准时从房门出来,她一拉开门,准备沐浴一下清晨的阳光,却不想门一拉开,一阵馥郁的玫瑰香气袭来,静潋站在门口,冲着她微笑,身上自带柔和光芒。
李渔眼神凝固了一会儿,才挪开,语气几乎不留情面:“你怎么还没有走。”
静潋已经对她的冷淡无所畏惧,她不再是那个别人恨她一眼,她就逃走的人。
她朝她上下打量一眼,见她穿着休闲的灰色休闲套装,说道:“你今天也休息对吧。”
李渔嘴角抿平,出来后关上门,绕过她,打算往楼下去。
静潋一手捧着玫瑰,一边提着裙子,小跑着追着她。
李渔觉得她阴魂不散,下了楼后,她倏地停下,转身。
对方正好撞入她怀中,哎哟地退了两步,一面护着手中东西。
她朝她怀中的东西看了一眼,说道:“你端个树枝做什么?”
那树枝种在培育土中,树干干枯,树叶枯黄,就连花骨朵儿都掉光了。
静潋忽地把它凑到她眼前:“这个是江鲜临走前送我的玫瑰,我养了它三年,一直带在身边。”
养了三年,带在身边?
李渔不可置信地望着它:“三年?三年的树枝都还能活着,你骗谁呐。”
当初她弃之如敝屐,如今又为何养在身边。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无聊。
静潋没和她争论,只说道:“你能给我一滴血吗?就一滴。”
干吗?
又来测试她是不是江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