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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也是这般哭泣,他就是用这双手给她擦的眼泪,湿热触感至今犹在,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将那股子悸动压下,如今又有萌发的趋势。
不过想起她和陆黎的对话,黑眸微沉,嘲讽开口,“你既然醒了,还是想想该准备什么说辞为自己辩解吧,你的黎哥哥现在去学院,怕是也帮不了你,你还是少指望他?”
华清月神情一顿,纤长浓密的睫毛染了细小水珠,羞愤地看向陆焱。
一直垂着眼的陆焱,掀开眼皮,语气意味不明:“你所求之事,我可以帮你。”
华清月摸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
助人为乐?她可不认为权势滔天的殿帅能有这般好心。
看出她的迟疑,于是直白的说道:
“落水这件事情,你若求我,我或许可以帮你。”
屋里沉寂半晌,冷不丁有句声音突然响彻,明明近在咫尺,华清月却觉得像是在很远。
这是他让她第二次求他。
几乎没有犹豫,她说:“求大哥哥,帮我。”
这件事情陆焱说得对,她一个外人掺和其中,除了背锅,再没有别的。
她谁也得罪不起。
最后,陆焱笑了笑,只丢下一句:
“这几日好好躺在床上,顺便想想打算用什么谢我,三次的援助之恩。”
说完,他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华清月蓄满的泪水终是落下。
桃兮进来的时候看见自家小姐惨白的脸,眼眶还依稀挂着泪珠,今早荷花池边发生的一切她是目睹全过程的,那些高高在上的小姐,平时外表乖顺,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背地里却不干人事,她家姑娘什么都不想争,只是想姐弟俩有个遮雨的屋檐,也不碍着她们什么事,为何就是容不下啊。
桃兮不忍心,将药端过去放在华清月身旁的桌子上:“姑娘,是不是大公子也怪你将五姑娘推下水?”
刚来屋里就她们两人,而且还知道大公子讨厌她家姑娘,此时,桃兮已经想了无数种陆焱冤枉她家姑娘的画面,心疼道:
“姑娘,要不我们去找找老夫人,将今早的事情解释一下吧,总不能因为她们,咱们是来安宁侯府投奔的不假,可也不是来凭白受这些莫名的冤枉气的,今日我也在场,也亲眼见到,分明是陆七姑娘将你们推下去的,我去做人证。”
桃兮愤愤然。
华清月擦干眼泪,“桃兮,把药给我。”
她说完,端着药一饮而尽,桃兮歉意的说道:“姑娘,今日您先喝药,等会我去厨房要一点莲子糖,就不苦了。”
华清月掏出帕子,将嘴角残留的药擦拭干净,“桃兮,不用了,我们如今寄人篱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左右现在也不用再去学规矩,我们就在屋子里待着。”
——二房熙园。
顾氏看着还昏迷的陆知语,心疼难忍地抚摸着女儿惨白的脸,面色凝重地听着丫鬟汇报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