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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章绪这一句话给弄得不上不下,只得慌忙离开。
章绪强装镇定,可话说都说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说完,“我家夫人说,若是女人的心不在你这里,将人禁锢在身边也不过是多捡了块木头而已,何必...........”
“就算是木头,那也是我陆焱的木头,生生世世都得陪着我。”
陆焱说着,目光沉沉盯着面前的章绪,“除非她死,不,她就算是死,碑上也有我的署名,这辈子别想脱开我。”
章绪脸上讪讪地假笑差点绷不住,话锋一转,“你为何笃定华姑娘就在沧州?”
“不是笃定,是行军之人的直觉。”
陆焱沉闷阴寒的脸上,露出一抹嗤笑,“还有那桓谦舟若是不想背上抗旨不遵的罪名,他就必须从沧州去岭南。”
章绪身子不由抖了抖。
这笑容他不陌生,心中真希望他预料的是错的,这样回去也好给夫人交代。
不过,他陆焱所料哪里有过偏差啊。
现在唯一能补救的就是.........。
章绪后面又说了几句,不过都没得到回应。
他自觉没趣,下了城楼喊住正拿画像准备去找人的飞九,“喂,你拿着这张画像去城里找有几分相似的姑娘。”
飞九不可思议地看着章绪。
“你个闷葫芦,和你主子一样。”
飞九:“.......。”
“我算过日子,你家主子这几日毒发的时间快到了,找几个女人先备着,他再这样为了一个女人乱方寸下去,早晚得疯,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多尝几个女人转移下注意力,去办吧。”
我与他,早已有夫妻之实
另一边的华清月在床上躺了两日,身子才恢复了些许力气。
第三日天刚亮,她一坐起身,便要去沧州。
她这身子受点风寒竟然耽搁了两日,早就超过了原本约定会合的时辰,也不知道清扬他们现在如何了。
不仅如此,这两日整晚都梦到了陆焱,让她消落下去的恐惧又重新聚集在心头。
她只想快点和清扬他们团聚,不然这颗心总是处在惊惶之中。
桓谦舟看着她露出焦急神色,宽慰道:“清月,清扬那边我都安顿好了,不会有事情。”
这几日华清月隐隐觉得不安,听到这话没被安慰到,反而愈发心慌,“桓公子,多谢这几日的照顾,等以后清月安稳下来,届时必定再报谢深恩,我们就在此处告别吧。”
华清月知道这几日他衣不解带照顾自己,她说的话很是不妥,但是只有这样,才不至于牵连到旁人,他一个读书人,哪里知道陆焱的手段,以及无耻程度。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人拉住。
力道不大,片刻后,他又放下,“清月,抱歉。”
她抬眸,迎上桓谦舟试探目光。
他说,“我当真这般惹你厌烦?”
华清月怔了一下,“不是,桓郎君是清月的恩人,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