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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omega。
“疼吗?”
林凌祁听见他自己的声音。
对温彻来说,这不是询问,而是一种趋近本真的呼唤。
还有更多、更浓烈的,没有表达出来的东西。
更隐晦的情绪。
我关心你,我爱重你,我要你贬斥自己的官能,听服于我。
曾经,对温彻来说,疼痛是他存活于世的标识。
但在他向林凌祁屈服,对林凌祁说出那一个字的时刻起,疼痛就成了他向林凌祁撒娇的罪证。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赋予他伤口又为他舔舐伤口。
从来没有。
林凌祁睁开眼睛,他右眼中的世界是一片蓝色。
小小的窗外,第一片雪花落下时,秋日告竭。
冬天又一次来了。
林凌祁听见门前传来响动,似乎是风在作祟,又像野兽。
他把枪揣在口袋里。
打开门时,看见的是一个人蜷缩在他门外的走廊里,雪花落在他身上。
兰点了一根烟,然而烟味并不能盖住他身上浓烈的信息素气味。
那种花香对林凌祁来说十分陌生,又有些熟悉。
经验告诉他,眼前的这个omega正在发情期。
他向兰伸出手,左手和右手上分别握着枪与抑制剂。
兰从他手上拿走抑制剂,摘下帽子,利落地扎进自己颈后的腺体中。
“你还真能无动于衷。”
兰自嘲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
林凌祁问。
兰给他分了一支烟:“这里最安全。”
他猜得不错。
“威尔科特斯给了我一封邀请函,指名要你——林凌祁先生出席。”
兰从衣袖间的间隙望着他,这个alpha哪怕刚睡醒,眉眼间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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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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