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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是直觉,我觉得沈溪淙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我倒要看看他能折腾出什么水花。”
第二天,高炽拿到了陈鹏的谅解书,阮尧的事就这么解决了,隔天阮尧的签证到了,高炽怕夜长梦多,立刻给自己和阮尧订了去a国的机票,可惜当天的票已经没有了,只能订第二天早上的。
高炽在a国有一处房产,里面家具什么的都一应俱全,所以带点随身衣物过去就可以,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航班是明天早上八点的,怕第二天起不来,早早地上床歇着了。
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聊,干脆盯着墙发呆,目光不经意略过墙角的画,起身走过去,揭开画布,仔细地欣赏了起来。
抛开其他不谈,单从艺术角度来说,这幅画其实画得很好。
高炽虽然没正经学过画画,但是在沈溪淙身边耳濡目染这么多年,对画画多少有一定鉴赏能力,这幅画无论从构图、色彩还是细节刻画来看,都是一幅上乘佳作,看得出作画者是用了心的,特别是人物的体态栩栩如生,即使不借由脖子上的痣和身材判断,高炽也能一眼认出画的是自己。
画中的场景高炽很熟悉,因为他和沈溪淙经常在沙发上搞,至于为什么喜欢沙发,因为沙发窄,两个大男人在上面会很挤,这样会有一种很亲密的错觉。
每次搞完他都筋疲力尽,一动不想动,懒得穿衣服,赤裸裸地躺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回味。
一般这时候沈溪淙已经去洗澡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观察到的画面,也许是他想象的吧。
沈溪淙是以怎样的心情描绘这幅画的?他脑海中的自己是美是丑,还是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犹豫再三,高炽还是把这幅画放进了行李里面,包得里三层外三层,免得被磕碰。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高炽就拉着还迷迷糊糊的阮尧赶往机场。
到了机场,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人在vip候机室里坐着等,阮尧又睡着了,无意识地把头靠在高炽肩膀。
高炽每隔一会儿就看一下手表,恨不得飞机马上起飞,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的左眼皮一直跳,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应该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吧。
终于广播开始提醒登机了,高炽正要叫醒阮尧,这时意外还是发生了——沈溪淙突然出现在他几十米外,快步向他逼近。
“醒醒。”
高炽叫醒阮尧,然后从座位上站起来,从容不迫地面对沈溪淙,“沈先生,这么巧你也赶飞机?”
沈溪淙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阮尧的。”
阮尧打了个呵欠,一边站起来一边伸了个懒腰,“大画家,找我什么事啊?”
“我手上有你放高利贷的证据,如果不想我把它们交给警方,就跟高炽离婚。”
阮尧懒腰伸到一半突然顿住,高炽也吃了一惊,沈溪淙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他八成是掌握了足够的证据才来的,妈的,阮尧这个猪队友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自己不知道的?
阮尧出道前的确做过一段时间小混混,也确实放过高利贷,但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前的黑历史都让他挖出来了,阮尧真是怕了他了,这家伙不做狗仔可惜了,“大哥,你怎么净逮着我一只羊薅羊毛啊?”
高炽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不用抱侥幸心理了,狠狠瞪了他一眼,阮尧一脸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沈溪淙看了看表,“阮尧,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
阮尧向高炽投去求助的目光,“老公,怎么办啊。”
高炽丝毫不慌,“沈先生,与其操心别人,不如担心一下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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