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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犹豫着自己该用什么话作为开场白。
好在不用他犹豫太久,他的视线实在是很有存在感,被他盯着的松田阵平肩膀垮了下来,转身走到神宫秋明床边坐下。
松田阵平摊手,问神宫秋明:“好吧,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他的语气生硬,像是在审问一个关系陌生的嫌疑人。
神宫秋明脸色一僵,面对不苟言笑的松田阵平,缩了一下脖子,然后声音嗫嚅着回答:“我只是想说,我可能猜到那个炸弹犯的身份了,那个人应该是负责这一层卫生事宜的清洁人员。”
涉及到嫌犯,松田阵平便认真听着神宫秋明的推理,等神宫秋明将他的推理说完,他才点头表示自己立刻将消息传给正在进行联合调查的目暮十三等人说一声。
“……是的,他刚才说的……对……”
“我明白。”
松田阵平挂断电话,握着手机推门走进来,他看着正躺在病床上发呆的神宫秋明,想起了刚才目暮十三的嘱托,不禁皱紧了眉毛。
目暮十三说他感觉神宫秋明最近不是很开心,不,应该是他们发现神宫秋明已经不开心好长一段时间了,不然也不会有上次的庆祝生日一事。
他们本来是想着让神宫秋明心情松快点,结果那次庆祝的效果只持续了不到两天时间,两天时间一过,神宫秋明就又恢复了他那副“我闷闷不乐但什么都不想说而且也不想让别人担心”
的模样。
起初,比别人了解得更多一点的松田阵平以为神宫秋明的心情不愉快是和那个对方追查了许久的罪犯有关,可他观察了有一段时间下来,又发觉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似乎是某些更深层次的原因。
后来,松田阵平就很确信了,他认为神宫秋明其实早就不将那个罪犯看得无比重要了,只是这一点好像连神宫秋明本人都没有及时参悟,所以对方才总是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样子。
关于神宫秋明纠结的点,松田阵平隐隐有过猜测,哪怕在最开始那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他连自己都给吓到了,到最后他也坚持着自己那个观点——神宫秋明对这个世界没有归属感。
这不是什么文艺的说法,松田阵平是认真的,他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看着神宫秋明总是一个人发呆,特别是从高处往下看着什么,有好几次他都以为神宫秋明是打算跳一跳试试水了,他紧张到手心里冒出了汗,眼神一错也不敢错地盯着神宫秋明,知道这人远离了那些“危险的地方”
才松口气。
但他还是过早放松了,天知道一年前他看着神宫秋明差点真的跳楼时是什么感觉,直到神宫秋明被救下来躺回病床上了,他仍然能听到自己响如擂鼓般轰鸣的心跳声。
曾经不知多少次,他突然在半夜里醒过来,发现神宫秋明静静坐在床边,他没有开灯,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有时会垂首假寐,有时会看着房间的角落,还有的时候会偷偷掉眼泪,怎么看精神状态都十分堪忧。
松田阵平对此很担心,也和萩原研二聊过——至少那次萩原研二和他们一起过夜时没有发生那样的情况了——但他无法做什么,他知道神宫秋明是个十分骄傲的人,有些事即使是松田阵平追问他都不会明说,更不用说这种一看就涉及到个人隐私的问题了,再加上神宫秋明有意装傻充愣把事情糊弄过去,所以迄今为止,他们两人竟然都没有为此事好好聊过。
松田阵平握紧了手机,他想起目暮十三拜托他打听一二的请求:“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从神宫那里得到一些原委……”
如果是他的话……
松田阵平罕见地有些紧张,他走到刚才的椅子旁边坐下,几乎快要同手同脚了。
松田阵平在心里打了几遍草稿,本来想态度强硬一点让神宫秋明“老实诉说”
的,可是他在得知自己被目暮十三等人寄予“厚望”
之后就打消了那个想法,抱着不把这事搞砸的信念,他看向神宫秋明,说:“你最近——”
“我其实没有不开心。”
神宫秋明的话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回答松田阵平的问题,只是他一如既往地敏锐,于是这回答便先于问题诞生了。
“我这两年来,在警视厅工作很开心,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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