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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好整以暇的看著沈无双把自己撇的乾乾净净。
监官趴在地上被尉迟的人挟住,被押走前愤愤不平:“我可是东厂关总管的人。”
沈晚听到这名眉头一挑。
关总管关让乃是当今圣上身边的大红人,自己在宫中建造了个东厂,以除暴安良的名义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
更是……当年要对她执行火刑之人。
沈晚的拳头渐渐握紧。
尉迟漆冷的眸流转著危险的霜意:“搬出关让压制本王?”
他指尖多出一枚薄刀,歘的割断了监官的舌头,幽幽道:“要挟当今王爷乃是大罪。”
监官鲜血横流,被人抬了出去。
沈无双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沈晚淡然如云的眸看向尉迟,眸底多了一份探究。
尉迟阴寒冷漠的眸扫向眾人:“可还有问题?”
眾人纷纷摇头。
这时,一个小廝打扮的人牵著头毛驴跑过来:“这谁的毛驴?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能让毛驴进马厩。”
沈晚一听这话立刻望去,她的毛驴委屈巴巴的站在那儿,湿漉漉的大眼睛看著她,跟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
沈晚那叫一个心疼,上前瞥了眼小廝:“我的毛驴,毛驴怎么的?毛驴凭什么不能进马厩?”
小廝指著木牌。
沈晚望去,上头写著除马匹外,任何牲畜不得入內。
“鬼手。”
尉迟忽然低沉发声。
“属下在。”
“把这位小姐的驴子带走。”
沈晚抱住驴脑袋,横向尉迟:“战王为何要带走我的驴子?”
“莫不是相中了我驴子膘肥体壮,想把它宰了做驴肉火烧吃?”
沈晚想到这点,眼睛睁圆。
尉迟:……
他缓步靠近,距离沈晚一步之遥时站定:“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贪吃。”
鬼手过来牵驴子,道:“战王要把你的驴子放在战王的专属马厩,里面有专人伺候,沐浴还能吃到最精贵的饲料。”
闻言,沈晚立刻把驴子甩出去,眼睛亮晶晶的:“快去快去。”
尉迟眸子晦暗不明。
沈晚写下名字,跟著尉迟往里走。
赌石大会十分火爆,参加的人约有一百个。
尉迟高坐在位置上,望著滴漏,转著墨玉扳指,眉宇间隱隱存了不耐:“为何还不开始?你们都在等什么?恩?”
“回战王,此次赌石大会乃是由关总管主持,这关总管还未来……”
尉迟掀起眼皮,声音寡淡:“所以让一群人等著他?”
话音刚落,外头传来一道唱喝声:“关总管到。”
“关门。”
尉迟冷声吩咐。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里面是何人,为何不让关总管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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