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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
山壁两侧明珠生晕,熠熠光辉照亮漫长曲折的隧道,冰冷刺骨的天山冰矿散发着极寒的冷意,即便绛蔻与纳兰缘走出了一段距离,仍然睫生霜花,肌如雪筑。
秘密?绛蔻专心听着纳兰缘说话,对她口中的义父的秘密感到分外好奇,剧情里的义父只是个充当背景板的高血量boss,可从未说过他身怀秘密:你不要说一半藏一半的吊人胃口呀!快说说是什么秘密,让我也吃口瓜!
纳兰缘听出她语气里的兴奋,低头瞥去,只见少女双眸亮晶晶,充满了八卦的求知欲,唯独没有贪欲与算计,真的只是想听乐子而已。
纳兰缘觉得她有些蠢,自己的唇角却不由自主的翘起,满腹的考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饶有兴致的逗弄趣味: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我义父的秘密,莫非是武林正道安插过来的细作?打算在暗中集齐人马,对我们魔教动手?
绛蔻睁大狐狸眼,这回看起来是真的傻乎乎:怎么可能?我天生就是大(小)魔(心)头(魔),才不会站在正道那边!
那你为何这么关心我义父的事情?纳兰缘逗着逗着,突然真情实感的感到了不悦:你都没有问我有什么秘密,也没有想要了解我的意思
哪怕是她,都在暗地里旁敲侧击着绛蔻的喜好,对方呢?连名字都是由她开口问的!
纳兰缘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一想到绛蔻可能不在乎她,她的心中霎时涌起无边怒意,沸腾的狠辣杀气萦绕在她眼底,似浪涛般翻滚着咆哮,曾经威胁过少女的话语,在这一刻重新占据她的脑袋既然攥不住对方的心,那就打断对方的双腿,挑断对方的手筋,像钳制幼鸟的翅膀般,铐住少女脆弱的脖颈,让对方永生永世都逃不开她,纵使是死,也要死在她的棺椁里。
这一瞬而来的妖异恶念轻而易举碾压纳兰缘的人性,她的双眸乌黑如浓墨,透不进光,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心中浓墨似的渴望付诸现实。
关键时刻,绛蔻开口,发出灵魂疑问:我很了解你啊,知道你叫纳兰缘,是蓬莱教的少教主,审美差脾气坏杀气重,没有情趣不会哄人嘴比天山冰还硬
纳兰缘的一腔躁热与蠢蠢欲动,被绛蔻三言两语打击成凄惨芭蕉,当即顾不上动手,只怒道:你血口喷人!自从遇见你后,我连旁人的血都没碰过,你凭什么说我杀气重!
绛蔻一愣,心想也是,纳兰缘身上有没有血腥味,她还是能嗅出来的。
不过眼下正是争夺一家之主地位的时刻,小心魔不愿意低头,垂死挣扎的不讲理道:那你之前
纳兰缘冷哼:谁让你不早点出现在我面前?是你自己来晚了,提醒晚了,为何要怪我先前杀人见血?
她冷硬的怼着绛蔻,等嘴笨的绛蔻被她怼的气鼓鼓后,纳兰缘突然话语一软,神情里故作漫不经心:所以,你若是真的讨厌我杀人,往后就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寸步不离,不然
她看向绛蔻,缓缓露出一个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的笑:不然等我杀的血流成河,你再出现,可就真的迟了。
绛蔻愣愣的看着她,心中莫名有股凉意涌起。
不等绛蔻回神,她倏地迎来亮光,温暖和煦的冬日日光倾洒在她与纳兰缘身上,温柔的褪去天山冰对她们的侵蚀。
绛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们走出了隧道,随即惊讶抬头,仰望天穹:大雪停了?
纳兰缘跟着她一起仰头,又在注视到柔和阳光时微微眯起眼:嗯,雪停了中午想吃什么?
绛蔻眨眨眼,没从方才的刹那惊悸中转过弯,等听清纳兰缘的询问后,她顿时被勾起馋虫,将什么都忘在脑后,积极主动的凑近纳兰缘。
两人虽并肩结伴向着山外走,但与沉稳内敛的纳兰缘不同,绛蔻没老实两步就蹦蹦跶跶踩起雪,欢快道:想吃肉!
碧空如洗,两侧雪峰直入云端,纳兰缘的回应在呵出的白雾中显的稍许柔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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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一晃而过,在约定的日子到来这天,纳兰缘轻手轻脚的早早起床,推门而出,足尖踏雪,身形如风飞掠,眨眼间来到山下村口。
此时万籁俱寂,天空夜色未消,莹莹雪地反射着光晕,自有一番静谧安然的美好。
纳兰缘的脑海里突兀闪过绛蔻捧着脸看雪的模样,正思索着杂念时,她陡然停步,眸光锐利如剑,直直看向站在村口一动不动的身影。
那人梳着丫鬟发髻,穿着浅色的厚实棉衣,寻常人打眼望去,根本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察觉到纳兰缘已经发现她,秋芙在心中闷闷压下偷袭的念头,一声不吭的上前两步,小心而珍重的将一卷书册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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