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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贤点头认可:“既然如此,绝不能随了凶手的意,把瓶子砸碎。”
赵推官见状,忙提议道:“下官可以找人将梅瓶锯开,既能取出里面的凶器,又可保持瓶子完整。”
裘智权衡片刻,将梅瓶递给了赵推官。
正说话间,衙役将之前逃跑的学子抓了回来。
只见他浑身沾满泥土,衣衫破烂,气喘吁吁,就知他刚才暴力拒捕。
裘智没干过刑侦,但是接触过一些犯罪嫌疑人,而且和刑警们混熟后,听他们讲过不少案件,因此一打眼就能看出对方并非凶手,但他面色闪烁,眼神游移,显然知道些内情。
刘通判早已从衙役口中了解了先前的情况,裘智能看出来的,他自然也能看明白。
他不是裘智这种生瓜蛋子,脸色一沉,语气威严:“你是凶手。”
刘通判知道国子监的学生大多有功名在身,不少更是靠祖荫入监,轻易不会说实话。
只有先以重罪威逼,才能让对方招出实情。
学子听罢脸色煞白,浑身发抖,连声辩解:“我不是!
我不是凶手!
真的是鬼,鬼来索命了!”
刘通判瞪着他,反驳道:“没杀人你跑什么?分明是做贼心虚。”
学子吓得连连摇头,声音带上了哭腔:“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是十娘。
。
。
十娘回来了,她来报复我!”
王仲先听到“十娘”
二字,脸色骤变,失声道:“十娘?我想起来了!”
众人齐刷刷地看向王仲先。
“昨晚我被人打晕,中途醒来一次,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站在我面前哭。
她说自己叫十娘,死得很惨,要回来报仇。”
他头部受伤,醒来后便被指为凶手,脑中一片混乱,昨晚的事已忘了大半,直到学子提起“十娘”
,才猛地想起这些零碎片段。
裘智听出些眉目,目光落在学子身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十娘是谁?”
学子见裘智面容和善,言语温和,不自觉地向他那边挪了几步,期期艾艾地说道:“我。
。
。
我叫李甲,我父亲是布政史。”
说着,还偷偷看了刘通判一眼。
裘智心中了然:原来是荫监。
布政史是从二品大员,只要任满三年,他们的子嗣便可入国子监读书。
朱永贤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谁问你爹是谁了?我爹还是皇上呢,也没整天挂在嘴边炫耀啊!”
裘智忍俊不禁,笑出了声:这老乡还真是幽默。
李甲被噎得脸色发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环顾四周,感觉所有人里只有裘智显得最为亲切,于是又往裘智那边挪了几步。
王仲先见状,顿生不满,皱眉道:“你干嘛老往这边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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