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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彪脸色一沉,拔出腰间宝剑:“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王府侍卫将楚衍团团围住,誓要将他拿下。
朱永贤担心双方交手误伤裘智,急忙拉着爱人回了内院。
他记得上次裘智被闻游追杀,体力透支,大病一场,于是立刻吩咐小太监去请陈良医。
裘智想到楚衍,心下略有不忍,有心替对方求情,却又不愿朱永贤卷入其中。
皇室像朱永贤这么单纯的人并不多见,此案事关谋逆,朱永贤若是牵扯进来,还不知当今怎么想呢。
他暗自叹息,楚衍若当场被杀,一了百了,反而解脱了。
不然,就凭他口出悖逆之言,落入皇城司手里,有的是酷刑等着他。
朱永贤看裘智沉默不语,心疼地将他揽入怀中,轻拍着他的肩,柔声道:“我出去看看情况,你乖乖听大夫的话。”
陈良医听了朱永贤的话,不由老怀大慰。
裘智这个病人实在让他头疼,身体不好,主意还大,理论一套一套的,他说东,裘智偏往西。
除了昏迷不醒的时候,几乎从未遵过医嘱。
希望这次他能听王爷的话,别再让自己为难了。
可惜,这点希望很快便落空了。
朱永贤一走,裘智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土,轻描淡写道:“行了,我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没什么大碍。”
他跑了一路,现在浑身是汗,只想痛痛快快洗个澡,一点都不想和陈良医浪费时间了。
陈良医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
病人不愿配合,自己又能有什么法子?
裘智洗完澡,躺上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待他一觉醒来,朱永贤已经回来了,坐在床边,捧着一本书静静翻阅。
朱永贤放下书,微微一笑,道:“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
老李都夸你心思缜密,光凭一个名字就能察觉到庄家要造反。”
裘智脸上没有半分喜气,反而幽幽一叹:“庄家没钱没兵,拿什么造反?不过是怀念旧国罢了。”
他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当初不该和朱永贤多嘴。
李尧彪他们高兴,无非是破获了一桩谋逆案,可以在皇上面前领功受赏,日后加官进爵。
至于庄家是否真正有反意,他们根本不在乎。
朱永贤向来不理政事,只是重复李尧彪的观点:“庄家若无反心,楚衍怎会当众喊出那番话?只怕他们早已在暗中招兵买马。”
他不愿见裘智自责,又柔声安慰:“这事与你无关,都是楚衍自己找死,非要口出狂言。”
本来李尧彪都准备回京了,楚衍自己乱喊,怪得了谁?何况,他一个小小的护卫,若庄家主子没有这种心思,楚衍绝不会这样喊。
从始至终,都是庄家的问题。
裘智听他提起楚衍,暂且压下心头的愧疚,问道:“他怎么样了?庄家如今是什么状况?”
朱永贤随口答道:“楚衍被关在柴房里,邓指挥使带人盯着庄家,老李已经下山调兵了,估摸着明天回来,到时候直接去抄家。”
裘智沉思片刻,又问道:“你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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