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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贤正想说一起过去,却见吕承奉悄悄对自己使了个眼色。
他心下微微诧异,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点了点头。
裘智带着白承奉离开后,吕承奉立刻挥退了屋内的小太监,等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道:“王爷,黄承奉死了。”
朱永贤一惊,急忙追问:“怎么回事?”
“听说是到了皇陵,水土不服,一病不起。”
吕承奉神情晦暗。
朱永贤沉默片刻,随即叮嘱道:“这事别让二爷知道。”
吕承奉立刻点头应道:“王爷放心,这事是戴公公亲自来和我说的,连白承奉都不知道。”
朱永贤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裘智来到宫门口,见李尧彪跪在青石板上,后背挺得笔直,荆条深深嵌入皮肉,鲜血顺着脊背滴落,地上已经积了一小滩血迹。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李尧彪拉了起来,语气无奈:“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好歹也是五品的镇抚,跪在这儿像什么话?”
李尧彪抬起头,神色郑重:“我知道错了,不该欺骗你和燕王,心中愧疚难安。
今天负荆请罪,裘老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我吧。”
裘智听他言辞诚恳,虽然知道他是迫于形势,但能做到这一步已是不易,缓缓点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的事,就算了。”
李尧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声音微微发颤:“裘老弟,你心胸如此宽广,愚兄甚感惭愧。”
裘智看他越说越煽情,笑骂道:“行了,做戏过犹不及,赶紧把你后背那玩意摘了吧。”
李尧彪这才将荆条解下,神色平静,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裘智见状,心中暗暗佩服,倒是条硬汉。
二人进到内殿,裘智亲自替他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木刺残留,才唤来小太监替他擦药疗伤。
李尧彪虽然没亲眼见过裘智验尸的场景,但听仵作提过几句,知道对方粗通医理,倒不担心他诊断出错。
只是被裘智这么一摆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好像在替自己验尸一样。
裘智既已同李尧彪和解,也不再刁难对方,直接问道:“这个案子,一共有几人受骗?”
他方才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镜花寺的骗局历时一个多月,从肃王交钱到约定取画又过了三天,时间跨度不小,足够骗子们骗好几拨人了。
李尧彪如实道:“目前报案的有三人,每人都被骗了一万两。”
裘智再三确认道:“这三人都没看清采药人的长相?”
李尧彪摇头道:“没有,采药人一直戴着斗笠,遮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脸。”
裘智沉吟片刻,分析道:“采药人如此谨慎,可见是个老手;千娇能在三个男人之间周旋自如,不露破绽,说明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这两人八成不是第一次作案。”
说着,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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