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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璩家老两口四十多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造孽啊。”
“秀秀那孩子从小就聪明,又漂亮又懂事,可惜了。”
“王府的钱不好挣啊,给得再多,也要看有没有命享用啊。”
“可不是,听说尸体都没留,全拿去喂狗了。”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好奇,小声问道:“王府给了多少钱啊?”
另一人回道:“听说是四百两的身价银子,等秀秀出嫁时再添五十两作嫁妆。”
“乖乖,四百两!
这么多?”
那人惊叹不已。
裘智奇道:“璩家得了那么多银子,怎么不修一下房子?”
一名邻居说道:“前些天顺郡王的管家带人上门,说秀秀逃跑了,把璩家的铺子砸了,还没来得及修呢。”
另一人附和道:“璩家老两口心疼女儿,那钱舍不得花,以后出嫁时都给她添妆。”
裘智不禁无语,顺郡王真是蛮横无理,抓不到璩秀秀就拿无辜的人撒气。
他忽然想起顺郡王声称见过璩秀秀的“鬼魂”
,心中一动,问道:“璩秀秀有姐妹吗?尤其是双胞胎姐妹?”
邻居们闻言,纷纷摇头:“璩家就这一根独苗,疼得如宝如珠,哪来的姐妹?”
朱永贤悄声道:“你怀疑是双胞胎?”
裘智点了点头,但周围邻居咬定璩家只有一个女儿,看来自己的推测应该是错误的。
“大娘,我真的不知道秀秀会出事啊,我也不想的!”
崔宁哭喊着辩解。
正说着,璩父从屋里冲出,二话不说,一掌将崔宁推了个趔趄,又狠狠地踩了他几脚,连带着将拐杖也踩断了,喝道:“滚!
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再敢上门,我打烂你的头!”
璩父虽上了年纪了,但中气十足,加上那张阴沉可怖的老脸,吓得崔宁连滚带爬地起身,跛着脚走了。
待崔宁走远,璩父整个人瞬间没了气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泪如雨下,悲恸道:“狠心的冤家啊,你就这样走了,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裘智看璩家二老伤心欲绝的样子,便知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候。
他轻扯朱永贤的衣袖,朝崔宁离去的方向使了个眼色,二人随即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看见崔宁拖着伤腿,蹒跚前行。
裘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崔宁身边,拱手道:“崔兄。”
崔宁停下脚步,转头看了裘智一眼,见对方一身书生打扮,神情温和,似无恶意,赶忙拱手回礼,问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裘智微笑道:“在下姓裘,受顺天府王府尹的委托,来调查璩秀秀的案子。”
虽然王府尹并未明言,但裘智感觉对方心里肯定希望自己早点查清楚璩秀秀的案子,所以不算撒谎骗了崔宁。
崔宁闻言一怔,下意识打量起裘智来。
他看着裘智年纪轻轻,面容文弱,怎么看都不像顺天府的捕快,不免起了疑心。
昨天裘智在顺郡王家门口遇险,朱永贤今日外出格外谨慎,带着侍卫一路保护。
见崔宁迟疑不语,朱永贤便向岳岭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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