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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庄阳继续道:“那处小院有庄家祖先的亡灵守护,庄家子孙或奴仆若有过失,必会遭受惩罚。
楚衍正是被祖先所杀。”
他显然不知道密室的诡计已被裘智看穿,依然试图将楚衍之死归咎于祖先显灵。
他痛心疾首道:“我原以为祖先不过吓唬他一下,小惩大诫,谁知会把他拖进房间吃了。”
说罢,竟开始拭泪,语气悲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衍儿,是我害了你啊!”
裘智听得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庄阳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且不说世上本无鬼神,就算真有,进了皇城司也不能说有鬼,必须承认是自己做的。
皇城司的诏狱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能屈打成招。
果然,李尧彪一拍惊堂木,目光森然:“荒唐!
竟敢以鬼神之说糊弄本官。”
随即,将裘智对密室的推理讲了一遍。
待他说完,不仅庄阳脸色骤变,田渔亦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李尧彪。
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布局,竟被对方轻易揭穿。
庄阳低下头,似乎在思考应对之策,半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愧是皇城司的人,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长叹一声,语气颓然:“昨夜,衍儿回来,说自己得罪了燕王。
我当时怕极了,为了息事宁人,我骗他去了小屋,亲手杀了他,又制造密室伪装成‘鬼杀人’。
就是希望燕王听说楚衍已死,不再追究庄家。
我真的不知道他要谋反啊!”
裘智冷静地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你兄弟呢?”
庄阳脸上浮现一丝懊悔之色,叹道:“庄家这些年入不敷出,全靠我卖画维持。
可大哥整日饮酒作乐,不知节制。
我数次劝他,他仍不悔改,终是有一日忍不住,与他争吵起来。
情急之下,我失手推了他一下…”
说到此处,他似乎想起手足之情,眼眶微红,声音哽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哥的脑袋磕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你兄弟倒在地上,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咽气,连大夫都不去请。
等人死了又立即挖坑埋了,一点兄弟之情都不念。”
裘智语带讽刺,“这就是你所为的‘不小心’?”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田渔一眼,仿佛在暗示她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庄阳眼神飘忽,支吾半天才慌忙辩解道:“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嫂嫂无关!”
田渔见他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不由气结,暗中瞪了他一眼。
虽然庄阳的供词仍有破绽,但至少男性死者的死因勉强对上了。
裘智似笑非笑地看了庄阳一眼,语气带着鼓励:“很好,你继续说,说说二夫人的事。”
庄阳见裘智神色,总觉得自己的谎言已被看破,却还抱着侥幸心理,硬着头皮道:“二十一年前,我和夫人吵架,不小心推了她一把,她太阳穴撞在桌角,一命呜呼了。”
“你是属炮仗的不成?一点就着,动不动和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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