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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冬日,常家至多上山砍砍柴,再做一些手工营生,如编制、刺绣这些待明年开春去换一些钱。
但今年冬天,缴纳了束脩,再留出一些给每到冬天病情加重的落落治病,便一点都不剩了。
就算再做做寻常的活计,仍是不够第二年家里开销和买种钱的。
所以今年常金平便打算出去找份活计:“我毕竟是一家之主,这家里里里外外都得撑起来,听说赵员外家缺个守院的,我这就去碰碰运气。”
落落不忍:“公公年纪大了,冬日里守院连个炭火都没有,一大早还要扫雪收拾,只怕不妥。”
她于心不忍,可自己身体这样,很多事情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急的抹眼泪。
武鸢衣看着一家人苦大仇深的样子,“嗐”
了一声,“这算啥事,不就是缺银子吗?咱们好手好脚的怎么就为这点钱愁成这样?”
她先前去县里的时候已经看过了,天冷下来后做生意的少,路边的摊子都比上次去裁料子做衣裳时少的多了,可一到冬天到处缺衣少柴的,只要她把人们需要的东西拿到县城集市上卖总能卖的上价。
她把自己的想法跟常家人说了,同时分析了里面地利弊:一,自己做生意时间自由,不比给别人辛苦做活,病了累了也不能休息。
二,做的虽然不是旱涝保收的生意,但要是赚了总还是比做活多一些的。
常金平却有些为难:“咱们家除了昀初,没人做过生意啊。
何况昀初正是做生意做的没有了.....”
他顿了顿,“如今我们也要去做生意吗?”
正是因为常昀初去做生意一去不回,武鸢衣更要自个做生意,她想让常家人知道,女子经商未必不如男子,而且还可以照应家里,而非经商经的家不顾了。
不光要做生意,还要做的好!
让自己过上好日子。
总之这米粥糊糊她再也吃不下去了,她要吃五花肉!
要吃红烧鱼!
要吃烤鹅!
要吃很多好吃的。
“做!”
她斩钉截铁地说:“以前能安稳度日自然不必折腾,可如今哪里都是要钱的事,再不盘算又当如何?是年年的学不上了?还是落落的病不治了?”
说到这里,一向窝窝囊囊的常昀翌这回终于硬气了一回:“是!
我们得做生意赚钱!”
“那.......我们做什么?”
落落问道。
武鸢衣细忖了一会儿,“我们可以卖木炭。”
因是冬日,古代取暖之物落后,遇上大寒天往往还有冻伤、冻死人的情况。
因此人们对取暖之物的需求颇为强烈,而一般的金丝炭、银炭这一类炭火的价格不菲,虽然取暖效果上佳,但一般的农户家庭是万万用不起的了。
因此,武鸢衣方才动了卖木炭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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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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