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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鸢衣把落落推了出来,“你看落落怎么样?”
“武娘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只怕是字认识她,她不认识字。”
落落也面露惊色,接收到武鸢衣的眼神,只好把沉默当成一种默认。
武鸢衣像个推销员一样尽职尽责,“谁说我家落落不认字,平日里只是不愿张扬罢了。
常均、昀初出门前,留在家里的书,落落都看了好些遍。
再说了,落落教书又不收你钱,要是觉得教的不好,后续不学了也就是了。”
“可,可落落是个女娃娃,从没听说过教书还有女先生的。”
“那就算了,我也是看您送来好些柿子,随口一说。
我家年年都是跟着她娘读书认字的,如今《三字经》都能背出许多呢?年年,给张婶背一个。”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
苟不教,性乃迁。
教、、、”
年年在一旁熟练的背诵起来。
“哎呀,张婶子,你可得小心点,千万不要把我家年年写在地上的全家福给踩没了。”
原来张婶脚下,正是年年写的常家人所有的名字。
张婶低头一看,脚边的空地上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写了一大堆的字,可惜一个也不认识,“这、这都是年年写的?”
不怪张婶惊讶,年年如今刚到入学的年纪,虽说不知道为何被学堂破格录取了,可春日才正式入学。
怎么还没开始启蒙,就会认字写字了。
难道是神童?
“不然呢?不过既然张婶信不过我家落落,那就算了、算了,当我没说。”
张婶一听,忙道:“不能算不能算,说出来的话,泼出来的水,怎么能算呢?落落定是有大学问的,平日里就见她斯文的很,一看就上过学堂。
我明一早就送孩子过来念书。”
那着急的模样生怕武鸢衣反悔。
“不忙,眼下马上就冬至了,各家都忙得很。
何况办学还须另找一处房子,总不能都挤在我家。
等准备工作都搞好了,落落自会上你家说一声的。”
张婶这才千恩万谢的走了。
“嫂子,我、我不识字啊?”
“别担心,只是教些基础,我给你补补功课,准保没问题。”
见落落依然忧心忡忡,武鸢衣宽慰的拍拍她的肩膀,道:“我见你平日里教年年念的那些诗句,就很好。
你就那样教其他孩童。
至于字嘛,晚上你来我屋里,我每日教你写几个,准能应付过去。”
“可以吗?”
“可以,信我。”
“可是,为什么要在家办学堂?”
陈氏问。
“当然是为了卖卫生纸。”
“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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