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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你不讲道理在先,我按照租契合同做事,有何问题!
就是告上公堂,我也不怕!”
武鸢衣知道张老汉无非仗着怀安县令是他外甥,经常在租契上做手脚。
以往这样操作,其他人都自认倒霉,可偏偏,今天他遇到的是武鸢衣,喜提铁板一块。
打她不过,骂她不过。
可巧,他婆娘罗玉燕回来了。
一见到院子里的情景,罗玉燕朝着张老汉啐了一口,“废物,钱呢?”
张老汉把从陈氏那里诓骗的银钱如数上交,罗玉燕放在手心掂了掂装进兜里,转头高声笑道:“呦,这不是常家大娘子?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我家做客?”
“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请你们离开!”
武鸢衣神情自若的坐在秋千上。
“嘿!
你个小丫头片子,好大的口气!”
罗玉燕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笑话,眉头高高挑起。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罗家在怀安县的名号。”
“我管你是名号还是暗号,有租契在此,我限你们一日内搬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儿。”
罗玉燕高昂着下巴站在武鸢衣身前。
“也不怎么。
就是与你们同吃同住同行而已。”
武鸢衣好整以暇的淡笑着。
“你好歹也是个姑娘家,说话怎么如此放浪不知羞耻?”
“这就放浪了?那日日与小情人们同眠而榻共赴巫山的你是什么?多情大爱!”
“你、你这个刁妇,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就抄起倒地凉亭的柱子朝着武鸢衣扔去。
你看,又急!
我不过是用你对待我的方式回敬你。
武鸢衣用手挽住秋千上的绳子灵活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脚尖稳稳的落在地上,“本来只是言语上的伤害,你要是想动用武力,我也奉陪。”
说着将脚底的木柱踩成齑粉。
罗玉燕一贯横行霸道惯了,见此场景,也不免露了怯,仍虚张声势的喊道:“你可知道怀安县令是我什么人?”
“是你外甥又不是你亲儿子!
我要是他,有你这样的亲戚,羞都要羞死了。
就你好意思,整天把八竿子挨不着人挂在嘴边。”
这话说的可真是相当歹毒,罗玉燕已年近五十,膝下无儿无女,与娘家也久不走动。
“你、你、”
罗玉燕一口老血呕在胸口,总算知道他老公在外也算是恶霸一个,为什么在武鸢衣跟前唯唯诺诺,武鸢衣悍妇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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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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