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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一时寂静无声,良久,谢岁安开口:“今日多谢。”
世人皆说这殿前司都指挥使不近人情,不惧权势,那日她在殿前司刑狱已然见识。
她就这么望着坐在对面的男子,斜阳余晖时不时地从帷帘钻入,爬上男子冷峻的面容,他望着马车前方,眉头紧锁。
“你...”
谢岁安回首,两人四目相对。
“阿嚏。”
姜莱又紧了紧身上的毯子,“你刚刚想问什么?”
“你肩上绘的是何物?”
姜莱一怔,没想到对方想问的是这个,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堪堪停在身前,不自觉地涨红了脸。
谢岁安瞧着眼前女子的一系列变化,有些莫名,见她半晌不说话,一副扭捏作态,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厌嫌,只觉女子怎得如此麻烦,颜色都不悦了几分,“怎么?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既是同盟,将来又是夫妻,多了解点对方才能不受人以柄。”
姜莱低垂着脑袋,薄唇紧抿,声线轻如蚊蝇,“不是的...”
男子耐着性子正欲再次开口,马车突然停下,沐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子,到了。”
谢岁安没说话,姜莱就这么静静坐着,一动不动。
半晌,终是开口,“去吧,早些休息。”
随即又对外头的春桃吩咐道:“煮些姜茶替她暖暖身子。”
春桃应“是。”
扶着姜莱下了马车。
马车内男子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多派几个人守着她,若是今日这类事件再有出现,自行领罚。”
“是。”
沐风应下,立在车旁,“公子,我们接下来去哪?”
天色已然全黑,谢岁安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
鞘身由墨色打底,有纹样在其游走,金边点缀,上端镶嵌着一颗暗红宝石。
他拔出匕首横于眼前,光线一闪而过,随即收回,淡道:“去娄府。”
……
“老爷,不好了。”
娄府小厮慌慌张张地跑到前厅,惊得娄义手一抖,茶水尽数撒到身上。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来人,给我拉下去杖责二十,看看日后还有没有规矩。”
说罢,起身准备去房中更换衣裳。
“娄大人,这是要去哪啊。”
还未等娄义踏出前厅,谢岁安便出现在他面前,身后还跟着几人,看服饰打扮,应是殿前司的人。
娄义见状,顿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忙上前迎道:“小侯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府上?”
他用衣袖拭了拭额间不存在的汗,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下人不懂规矩,也未通报一声,有失远迎,还望小侯爷莫要怪罪。”
刚刚闯进来的小厮心里直喊委屈,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模样。
“无妨,小事罢了。”
谢岁安抬了抬手,他身后的人就推着两个嘴里塞了布团,手上被麻绳绑着的人出现在娄义面前,他这才发现男子身后不仅跟着殿前司的人,还有他的女儿!
“潇潇!”
娄义惊呼,跑到女子身前,心疼不已,他看向今日那不请自来的男子,他早已往厅内走去,坐在了正位之上。
身边女子口中有物,只能从喉间发出些模糊不清的声音,娄义面上焦急,却不敢有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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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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