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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里话外有多少层含义,在场的诸位已经开始在心里头琢磨。
闻言慈攸宁只得赶紧谢皇帝赏识。
在一旁的太傅开了口:“今日的香格外独特,慈大人可否为我等介绍一二?”
慈攸宁拱手答道:“此香是来自西域刚刚进贡的‘安神散’,可助各位大人安气凝神,平复公务带来的疲乏。”
“西域刚刚进贡?”
太傅姚渊重复了慈攸宁的话,咬字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西域进贡的东西不先到陛下手中,怎会在你手中?”
说着,他站起身来,朝着屏风前的香炉走去,路过慈攸宁跪在地上的身形时,仔细打量了一番。
他拿起香炉,叫下人灭了香,不顾他人阻挠,将香炉打开,用手碾碎结块的香灰,又抬到鼻尖闻了一下。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暂且还无人能定论,只是这结果还是让他大失所望。
今日早上得到的消息,是这刚进宫的慈攸宁要帮太后在皇帝的香炉里加上些“醉梦散”
。
“醉梦散”
这东西,宫里几乎无人不知,只是用肉眼鉴别却极少人能做到,太傅姚渊恰好是例外。
得知太后要用这般拙劣的手法来检验慈攸宁的立场,他当然不会放过这出好戏。
只不过这慈攸宁比他想的有主意,竟然私下换了香。
姚渊:“慈大人,不如与我等详细说说,这西域进贡的安神散,你那里怎么有?”
慈攸宁心脏狂跳,她不曾想顾无咎一介小官,怎会真的拿到这西域的贡品,思索半天再无良策,只得老实说出了实话:“这西域的香,是微臣今日在任上,有人相送,微臣考虑这香实在金贵,便在今日席上点了,给陛下和各位大人享用。”
这话自然是不会让姚渊满意的,他继续追问:“他人相送?慈大人好好说说,究竟是谁将这香赠予你。”
“若是真有人提前拿到西域贡品,也是掉脑袋的大罪!”
太傅压抑的怒火已经让慈攸宁紧张的不知所措,正打算谢罪,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许久未见,太傅怎的连本王的项上人头也惦记上了!”
话音未落,一身玄色华服的顾无咎已经走过屏风,站在了慈攸宁身侧,向着皇上请安:“臣顾无咎赴宴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这般敢顶撞太傅的人朝阳上下也找不出几个,可这摄政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小皇帝堂堂正正的皇叔,年少时一战成名,如今又控制着西域和北疆两处要地,太后也要让他三分,更何况是在做的朝廷命官。
姚渊闻言不敢回,向顾无咎行礼后,才接着说道:“摄政王的意思是,这香是您安排的吗?”
慈攸宁听到这又是一惊,自己对顾无咎的评测竟是无一处正确,他年轻气盛,怎么也不会让人想到就是那威名远扬摄政王。
而太后给她的荷包如今又在顾无咎手上,横竖来看,自己怕是都难逃一劫。
顾无咎的声音继续从上方传来:“这是自然这西域的贡品除了本王还有谁能拿到?”
说罢,他朝着还跪在地上的慈攸宁看了一眼,继续道:“本王今日兴致盎然,赴宴途中正巧途径内教坊,便进去瞧瞧,谁知一瞧就遇见了慈大人,可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本王一高兴就将西域的安神散给了她。”
“不过慈大人心善,有了什么好东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陛下,这不,诸位大人这才能在此提前一赏西域上好的安神散。”
说罢,他轻笑一声,“我说的没错吧,慈大人?”
慈攸宁不曾想顾无咎会帮她掩饰罪行,话语中对她的轻浮也不甚在意,连忙答道:“王爷说的是。”
姚渊也未料到顾无咎一回京就打乱了这出好戏,心里有气,嘴上也只能附和:“看来慈大人也是一番好意,是微臣小肚鸡肠了,还请王爷、慈大人见谅。”
顾无咎:“既然如此,那便先请慈大人退下吧,本王与太傅好好说说这西域贡品的好。”
慈攸宁一得到许可,就赶忙退出屋子,知道宴会结束,都还心有余悸,抬脚刚准备走,余光中顾无咎的身影有出现在不远处。
思来想去,慈攸宁还是一咬牙,向顾无咎那边走去。
“今日多谢王爷美言,微臣才能全身而退。”
慈攸宁道谢道。
顾无咎还是那副轻浮的模样:“慈大人言重了,今日之事本就是本王理亏,慈大人忧心皇上龙体安危,即使没有本王给的安神散,陛下也享受到慈大人的美意。”
本以为他只不过寒暄几句,谁知话锋一转:“还是说,慈大人先前的荷包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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