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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咎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身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见慈攸宁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把话收回去的意思,最后琢磨一番,回答说:“慈大人说笑了,只是巧合而已,能快点儿找到线索不应该是好事儿吗,怎么还会这么问?”
听他的意思是不愿意像自己透露更多了,慈攸宁见好就收,顺着他的话头接着说下去:“殿下说的是,不过殿下在办案这件事儿上可真是天赋异禀,若是早几年回到京城,说不准大理寺现在的主人就是殿下您了。”
虽然不知道慈攸宁说的是不是真话,但谁能真的拒绝别人夸赞自己,顾无咎闻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那本王就多谢慈大人夸赞,如今慈大人同本王是一条船上的人,本王飞黄腾达之日,必定不会忘了给慈大分一杯羹!”
慈攸宁也不明白自己挖苦他的话怎么就真的被当做对他的褒奖了,嘴里依旧不饶人:“是啊,连蒙带骗的骗到一条船上,殿下发达了还要把微臣移交踢下去的话,那还真是不厚道了。”
话里话外还是少不了对自己都调侃,但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顾无咎吃了一亏,不过也乐得慈攸宁同他这般开玩笑,连忙转移了话题:“慈大人说笑,那本王向来重情重义,怎么可能做出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他话说到一半就微微转过身,朝着那台假冒古筝的位置给慈攸宁留出一条道来:“本王见那台被送去大理寺的古筝同一批的琴具并不多,不如先看看账本上的记载如何?”
慈攸宁顺着顾无咎给她让出的路走过去,刚想说话,却被身前的人示意向后退,慈攸宁不疑有他,虽然不清楚顾无咎要做什么,但她好像在不知不觉中愈发的信任顾无咎,不在瞻前顾后,担忧顾无咎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一连退了好几步慈攸宁才站定,她微微向一旁弯了弯身子,从顾无咎庞大身躯的一侧探出头去看一看究竟是要做什么。
没等她瞧明白,只见顾无咎的手一抬,落满灰尘的琴布就落到了地上。
同先前一样,漫天的灰尘扑面而来,从慈攸宁这一侧看过去,细小的灰尘飞到窗户中透出的光线中,像无依无靠的浮萍一般,随着细小的风胡乱飞动。
她躲闪不及,眼看着灰尘就要到自己这边来,身后被另外一组琴具挡住了退路,慈攸宁只能赶紧用宽大的官服挡住口鼻,之后便闭上眼睛,等待着灰尘扑面而来。
预料中脸上的被密密麻麻灰尘侵扰的触感并没有传来,迎面而来的是一阵及其微弱而又迅速的风,在之后就是未被这阵风带走的,所剩无几的尘埃。
慈攸宁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一个宽大的身影出现在距离自己不到几尺的位置。
顾无咎:“咳咳咳......”
听到这正咳嗽声,慈攸宁马上明白在灰尘就要侵袭到自己眼前时,顾无咎快速来到自己身前,身体带动一阵微弱的气流流动,恰好帮着他将扑面而来的灰尘全都挡在身前。
反应是够快,只是顾无咎一时没有控制好呼吸,不小心吸了几口全是灰尘的空气,现在咳的停不下来。
一向风流的顾无咎此时已经涨红了脸:“咳咳咳...慈大人...小...小心呐。”
无论如何,顾无咎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也是为了帮慈攸宁挡下灰尘,这样想来慈攸宁看到顾无咎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内心的愧疚就更深了几分。
她连忙从外裳中的口袋里拿出来手绢递给顾无咎:“殿下还是先缓一缓再说话吧。”
顾无咎虽然咳的实在厉害,但一伸手就准准接过了慈攸宁递过来的手绢,而后连忙掩住口鼻,又用力的咳了好几下才缓过来一些。
慈攸宁站在一旁,碍于身份有别,她不好帮着顾无咎做些什么。
只好直愣愣的看着,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左看看右看看但却什么也做不了。
又过了一些时候,顾无咎才渐渐平复了不少,先前一直不断微微颤抖的身体慢慢站直了一些。
用力的咳嗽引的他眼角染上了红色,他转头看向慈攸宁,脸上还有几分红晕,如此一番反而显得他有些楚楚可怜。
顾无咎用依旧带有些许鼻音的声音说道:“是本王失态了,让慈大人见笑了。”
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有似无的闪烁着光,看的慈攸宁心里也跟着那跳跃的光斑跳动,微微皱起的眉间好像一无形的手紧紧揪着慈攸宁的心脏。
以他这般弱不禁风又楚楚可怜的模样,此刻若说他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姬,恐怕都有不少人会信服。
顾无咎紧握手绢的手,骨节分明,又因为过分的用力而微微泛白,这让慈攸宁更加对顾无咎帮她挡住灰尘这件事感到愧疚。
慈攸宁生怕这一出真的给顾无咎的身体带来损伤,就算不站在她个人的角度来看,至少顾无咎为朝廷做事的这么多年,除了经常被诟病的冷血无情杀伐果断以外,在百姓和朝臣间的风评一向极好。
更何况同顾无咎相处几天下来,并不觉得他像旁人口中说道那般吓人、
这样的人若是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儿而受了伤,耽搁了手上的事情,慈攸宁不知道该愧疚到何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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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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