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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青年挺拔却带着一丝冷硬的背影消失在机场的人流中,她才卸下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转而好奇地看向身旁的拉菲酒。
“刚才那通电话……”
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探究,“是打给谁的?”
拉菲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刚的剑拔弩张只是无聊的消遣。
他懒散的伸了个懒腰,显得漫不经心:“哦,那个啊……是Gin哦。”
夏岛栖:“谁!
?”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拉菲酒什么时候和那个组织里最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琴酒有了交集?
甚至听起来交情似乎……还不错?
这份深藏不露的交际能力,真是可怕。
*
冰冷的夜风灌入小巷,卷起地上的枯叶和尘埃。
夏岛栖——或者说此刻代号为“逐鹿酒”
的她,正艰难地在小巷的阴影中穿行。
宽大的黑色风衣几乎将她整个人吞没,却掩不住她急促的喘息和因剧痛而微微颤抖的身形。
她用力捂住肋下不断渗血的伤口,粘稠温热的液体浸透了指缝和衣料。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疼痛,冷汗顺着她苍白的额角滑落,在冰冷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痕。
她咬紧下唇,努力对抗着失血和疼痛带来的眩晕感,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突然,她脚步猛地顿住,身体瞬间绷紧,凌厉的警惕感取代了虚弱。
然而下一秒,那紧绷感又如潮水般退去,恢复了近乎诡异的平静。
“逐鹿酒,我来接应你。”
一个温和的男声从更深沉的阴影处传来。
野原尤里缓步踱出,脸上挂着轻淡的笑意,眸色温柔,眼底深处沉淀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他抬手轻轻敲了敲耳廓上的通讯器,对着她无奈地耸了耸肩,姿态放松,仿佛只是来接一位晚归的朋友。
夏岛栖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嘴角勉强牵起一丝笑意,试图直起身,却因牵动伤口而闷哼一声。
“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失血过多的虚弱,“Lafite(拉菲酒)呢?”
野原尤里迅速上前两步,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胳膊,动作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处。
他压低声音,语气沉凝:
“似乎是御下不严,自己内部出了乱子,脱不开身。”
他低头看着怀中少女因失血而越来越涣散、失去神采的双眸,眉头深深蹙起,那份温和的笑意被凝重取代。
夏岛栖的能力自然毋庸置疑。
这些年在Y国的势力版图被她经营得风生水起,扩张迅猛,早已隐隐有了执掌一方、成为领头羊的架势。
但距离成为真正说一不二、无人敢置喙的绝对掌权者,始终还差那临门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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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上门女婿,受尽白眼,意外中发现右手能鉴宝,从此一手走遍天下,走上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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