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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什么人?”
祁知礼刚从love出来,穿着随意却气质高贵,他奔着程诉来,段宜清好歹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这一看就是他惹不起的人。
“我是她男朋友。”
掷地有声的一句,伴随这句话来的,是受力点的转移,祁知礼强硬的将程诉拉到自己怀里。
这触觉让程诉觉得很熟悉,那天和沈周良的饭局后,抱着她的祁知礼就是这样的,他身材好到,真是让人难以忘记。
“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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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后余生抱紧再抱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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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诉绵绵的靠在祁知礼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的状态更叫祁知礼心慌。
前几天才那样猛烈推开他,现在却迫不得已的“投怀送抱”
。
“程诉!
程诉!
醒醒!”
她还是没力气,被祁知礼扶着也快站不稳。
“你对她做了什么!”
祁知礼深棕色的瞳孔散着戾气,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段宜清,那股常年养尊处优下来的压迫气场
让人喘不过气,段宜清被盯着紧张起来。
“我……没做什么,她就是喝醉了。”
这话显然没什么信服力。
“没有……”
程诉轻轻的气息扫在祁知礼的脖颈,声音被风吹散,叫他听不清。
“我没喝酒,是……他在饮料了做了手脚……”
下药这种手段,太卑鄙,要多恶劣的心才能做出这种事,祁知礼登时就怒了,他要那么小心对待的人,差点栽在这个混蛋手里。
可现在不是在这儿和段宜清算账的时候,先把程诉带走才要紧。
“你的地盘你处理,我先带她离开。”
一直在旁的冷序南被祁知礼叫出来,在love喝酒突然得知消息时,冷序南非要跟过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车和司机都是冷序南的,祁知礼将程诉抱上车。
“你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程诉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没有骨头一样,原本靠在车座上的身体又倒在了祁知礼怀里。
“我没力气……”
她连说话都觉得费劲。
白色的裙子露出手臂,祁知礼碰到程诉露在外面的凉浸浸的皮肤,发丝与颈间是那股一如既往的清冷木香。
没了以前种种越界的想法,他现在心里只有担心,担心程诉真出了事。
“祁少,现在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