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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宴会厅听到韩疏阅的那句“有同一个前男友算不算有共同话题”
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该先震惊这个世界太小,还是先感叹她真该死让员工的恋爱都因为工作忙分手了。
乐清上听韩疏阅简单说了一下他和陈徵在中考前分别又在大四毕业后重逢的事,韩疏阅很平静地说他一直知道陈徵之前和一个叫乐江羽的男孩儿恋爱过,但这次提分手是因为觉得他和陈徵不合适,没有什么特殊理由。
几段故事听得乐清上云里雾里,她有点捋不清这个时间线,问:
“所以你和你男朋友,啊不,你和你前男友是初中同学,但是三年前才在一起。
同时乐江羽又是他的高中同学,妈呀乐江羽高中那死样子竟然有人愿意和他谈恋爱,你前男友还真是个高人……不过这么算的话,你和乐江羽究竟谁先来先后到啊?”
韩疏阅颇有些无语地看着她,佩服她抓重点和刁难人的能力,报复似的灌了一大口葡萄酒,贵腐清甜的口感从他舌尖顺滑地流淌至喉咙,但一点都没缓解他声带的喑哑。
“先来后到有那么重要吗?不喜欢的人来早了也是空等,真正喜欢的话什么时候遇到都是相见恨晚。”
乐清上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像诗人,今晚月色很好,韩疏阅的神色却很脆弱,像露台里花丛与月光中一只破碎的蝴蝶。
韩疏阅半闭着眼皮,浓密的睫毛被沾湿了微微颤抖,就像蝴蝶的翅膀轻轻扇动了两下。
那晚乐清上陪他喝了很多,第一瓶贵腐喝完后他们俩又点了几杯高度数的鸡尾酒,饶是韩疏阅喝酒不容易反胃的人也经不起这么混着喝,到后半夜露台客人换了好几拨了他俩才有结束的意思。
陈徵来酒吧找人的时候,韩疏阅正在洗手间扶着感应水龙头吐,他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几乎都是酒水混合着酸液,胃里一阵阵抽搐,疼得他脑子更迷糊了。
他不知道陈徵怎么找到他的,等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陈徵抱着他的腰打湿纸巾在帮他擦脸了。
虽然喝多了又吐过,但韩疏阅的脸还是很白,看起来很干净,只是眼皮有些红肿。
陈徵贴得很近地看着他,伸手摩挲他的眼皮,宽大的手掌能轻易兜住他大半张脸,韩疏阅从耳朵到下巴都乖巧地缩在他的掌心,嘴巴颜色很淡,紧紧闭着,不会说一些要分手之类很气人的话。
他有点希望韩疏阅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乖巧的,甜蜜的,和他皮肤贴着皮肤,依偎着他。
最好是可以随时亲吻不需要经过同意,不会只露出客气的笑,不会回避他的眼神,永远也不会离开他的样子。
“阅阅。”
陈徵把嘴巴贴在韩疏阅耳边低声喊他,“醒醒,还难受吗?”
本来迷糊又安静被他抱着的人却在听见这句话后突然挣扎了起来,没什么力气的胳膊扒拉着他握着自己后腰的手,又去推贴在自己身上的肩膀,却一丁点都没推动。
陈徵看他皱着眉表情痛苦有点慌了,把他的手腕钳住握在手心捏了捏,连忙问:
“怎么了,是不是难受?”
韩疏阅半睁开眼睛看见陈徵近在咫尺的脸,分不清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一瞬间酒气与所有的不甘与委屈齐齐涌上心头,他比刚才更激烈地挣扎起来,但甚至无法把自己的手腕从陈徵的手指中掰出来。
他心一横拉着陈徵的手张嘴就咬,下嘴没轻没重一下就留了几个血红色的牙印,陈徵痛得眉头一跳,手背上被他糊了一圈口水。
陈徵看他这样子乱咬一气又怕他咬伤自己的舌头,跨往前一顶把人卡在自己的膝盖和洗手台之间,空出一只手来擒住他的侧腰,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两腮肉。
但这个动作让韩疏阅更生气了,嘟着嘴几个字说得含含糊糊,“你放开我,离我远点!”
陈徵被他软绵绵的手推搡得好笑,非但不原理还把鼻尖凑过去,闻到了他身上呛鼻的酒气,右手手背上的口水渍在灯光下亮津津地反光,他没忍住低头朝那双被自己捏到嘟起来的嘴唇上吻了下去。
韩疏阅感受到嘴唇被轻轻含住的一瞬间丢失了理智,放空的手抬起毫不犹豫朝陈徵的侧脸扇了下去,洗手间空间很小,这一巴掌在回声作用下实在太过响亮,把两个人都打蒙了。
他现在力气不大,但脸颊皮肤毕竟敏感,陈徵一抬眼就看见镜子里自己右脸上鲜红明显的手指印,灯光这么明亮,把陈徵的皮肤照得通透白皙,韩疏阅当然也能看见那个指印。
他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马上无措地往后甩,一下撞上了身后的洗手台,在大理石台上磕出“咚”
的一声响来,把陈徵又吓了一跳,赶紧去摸他的手。
陈徵仔细检查着韩疏阅的手指关节,刚才摆下的力太大,有点撞红了,他心疼地吹了吹,指关节脆弱,应该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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