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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林一航抬起头,鼓足勇气不闪不避地看向了吴宣,心脏顿时死命跳动了起来。
他其实比吴宣要高出一些,此时面无表情,视线由上而下地与吴宣对视,只片刻就让吴宣觉得冒犯。
吴宣正要开口发作,林一航却把台本丢在了他脚下,说话的声音竟是沉的:“我,不演。
我,要走。”
林一航第一次知道拒绝别人竟是这样一种痛快的感觉,但他也是害怕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不太明显地发着抖,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皮肉下的那些骨骼在轻微颤动。
吴宣几乎是立刻拔高了声音,眼睛里的怒火都快冒出来了:“你不演??你敢?你走一个试试!”
林一航咬紧臼齿,一不做二不休,径自跨过道具箱就要往后门走,吴宣在他身后气得跳脚,伸出的手指都在发抖,尖声指使道:“把他拉住!”
整个后台都顿了一顿,第一个节目的演员正好报幕上台,外间响起震耳欲聋的音乐,空气也跟着鸣颤,所有人的目光都聚过来了。
几个omega赶紧上去抓林一航的衣服,林一航铁了心要反抗,奋力挣扎起来,慌乱中不知是谁踢翻了道具箱,各色绒绒的花球滚了一地,被众人踩来踩去。
那是他节目要用的道具!
吴宣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继而怒火中烧,又看这几个omega竟然一副奈何不了林一航的样子,气得脸都扭曲了,自己亲身下场去抓林一航,后台顿时乱作一团。
地方狭窄,林一航跑不动,双拳难敌四手,被几个omega又逼回了角落里,一阵拳打脚踢,吴宣用力拨开围着的人,高高扬起手臂,一巴掌就打得林一航撇过头去!
清脆的响声过后,脸颊上开始火辣辣地疼,林一航垂着头,浑身发抖。
他长到十五岁,虽不被人待见,却也是被娇养的。
他的脸只被父亲打过,也是唯一的一次,因为他闯了大祸,戳瞎了别人的眼睛——
他怎么敢!
林一航猛然抬头,对吴宣怒目而视,眼中的恨意叫人看了心惊。
他从手边的道具箱抽出一根棍子,愤怒让他辨不清这是什么质感和材料了,只用力一挥,几个omega都吓得后退。
外间的节目表演到了高潮,曲调变得慷慨激昂起来。
林一航看着吴宣惊惧的脸,手中的棍子用力朝他挥下去,吴宣躲闪不及,肩膀一阵剧痛,而后尖叫着朝林一航扑过去,竟撞掉了林一航手里的棍子。
叮当一声过后,两人赤手空拳,毫无章法地扭打在一起,各有各的凶狠,旁人一时之间竟不敢贸然靠近。
林一航到底是未分化的男性,体力更胜一筹,很快就把吴宣骑在身下,不管不顾地动手。
几个omega终于反应过来,又上来帮着吴宣拉他打他,林一航凶性更盛,双目隐隐见红,只对着吴宣穷追猛打,全然不管身后别人对他如何痛殴。
渐渐地,他听不清声音了,耳膜和心脏一并共振,心跳声好像直接在脑海里响着,视野中吴宣的脸也越来越模糊。
某一瞬间他生出了极其鲜明的预感,并由衷地对此感到恐慌。
那股暴戾有如烈马,浑不由缰,仅一瞬间就风驰电掣地冲上了悬崖——
他坠落了。
神智顷刻间寸寸垮塌,他被骨子里猛然迸发出来的力量支配,抓起地上那根铁棍,对着吴宣的头砸了下去!
血溅了出来,人群一阵尖叫。
林一航还想再砸,拿着铁棍的手却被人抓住,紧接着那人反剪住他的双臂,一下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手臂铁钳一样从背后紧紧箍住他,任凭他再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
那人拖着他后退,步履竟是稳的,炙热的气息吐在他颈侧,有力的心跳也贴在他的后背上,声音森冷含怒:“先叫救护车!”
吴宣躺在地上,头下枕着一小滩血泊,情绪激动下挥发的甜腻桂花味与血液的铁锈味混合在一起,叫人闻了隐隐作呕。
秦铮冷然地收回视线,深深看向怀中人凌乱的发旋与领口露出的那一小片雪白的后颈,只觉得不可置信,又暗暗感到心惊,长眉拧起,神色也变得复杂。
这小结巴怎么会……
林一航还在挣扎,两条腿不断踢蹬着,赤红的双目恨恨地盯着地上人事不知的吴宣,似是要把人拆吃入腹,秦铮箍着他又退了两步,周围的人慌忙散开,都惧怕地看着他们。
秦铮手臂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制住林一航竟是费劲的,他不由咬牙冷喝:“林一航!”
林一航却像是听不见了,依旧是死命扭动着,像发了狂的野兽,只想冲破禁锢自己的枷锁,偏过头去撕咬秦铮的肩膀。
秦铮吃痛地闷哼一声,火气也上来了,猛然收紧手臂,林一航被抱得双脚离地,嘴里咬得更凶,秦铮的肩膀开始渗血,他低骂一声,径直把林一航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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