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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放下了扇子,含笑等着她的答案。
燕辞忧定定神,温声道:“攸淮。”
盛攸淮点头,看着很高兴:“殿下日后都如此唤我就好。”
燕辞忧的心跳又乱了。
作者有话说:
两个人想表达的就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但我们是朋友(诶)
日头渐渐落了,早春依然多风,徐慕打了个寒颤,忙裹紧外衣,跟着面前的女子走进晋王府。
晋王府的朱门与高墙,以及身边有条不紊的侍从,都让她感到心悸。
徐慕想晋王府并不如世人所言,是堆金砌玉的黄金屋;反而如山水画般,大气威严地矗立着,夕阳西斜,墙的影子将她笼罩,却无法压抑那股逐渐充盈身心的狂喜。
她赌对了。
她与妹妹们合谋杀死‘那个人’,假借晋王威名要求来京觐见,不指望能够世袭牠的官职,只希望能够为自己挣一条青云路。
晋王的权势比她想象中还要强大,接下来就是展示她的才华和能力,让晋王赐她官职。
徐慕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厅中温暖,坐于主位的女子应该就是晋王,穿着便服,表情很严肃,让徐慕有些发怵;下首的青年一席月白衣袍,眉眼柔和,看见徐慕来了,还对她笑了笑。
徐慕不敢再看,低头跪下,方才带她来的女子忙拉她起来:“不必跪下。”
晋王亦点头:“半跪即可。”
徐慕感觉自己的脸一下红了,身体动弹不得,僵硬地被侍从压着半跪下去,磕磕绊绊道:“晋、晋王殿下安。”
她又说错话了。
此前预想过很多遍,到嘴边还是错了,徐慕感觉自己的勇气被抽了个干净,下面要说的话也乱成一团,想不分明。
“看起来很好嘛,妹妹要向您贺喜了。”
陌生的声音,徐慕微微抬头,原来是坐在下首的青年。
她笑眯眯地看向徐慕,替她解围道,“你比我们想的还有勇气,先坐下吧。”
身边的女子低声道:“这位是端荣郡王。”
徐慕忙道:“端荣郡王安。”
她像是溺水的人被救起,大大松口气,但不敢做出大动作,拘谨地坐下。
端荣郡王笑着点点头。
晋王依旧是不苟言笑的模样:“先别说这些。”
看徐慕又想站起来,她伸手做了个坐下的手势,“不用站着。
你为何来京城?”
徐慕还是要站起来。
她咬咬牙,向晋王一拜:“望晋王殿下恕罪,草民犯下滔天大罪,前联合三位妹妹弑父,后借晋王威名胁迫来使带我进京。”
她越说越有底气,不过放手一搏罢了,再差也比任人鱼肉强,“我前来面见晋王殿下,只为求一条生路。”
晋王终于露出一丝兴味:“什么生路?”
“燕尚宫创立女学已有四十年,”
徐慕深吸口气,朗声道,“当年在殿上舌战群儒时惊世一语,也令天下女子翘首以盼四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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