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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莎是温家的菲佣,她听不懂雇主说什么,但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疑惑地歪了歪头。
同年,戎玉怡转学到另一所女子中学,依然是传统学校,不过这回是名校,校服是旗袍样式,虽没有其余学校那么西化,但圣诞节舞会之类的该有还是会有。
那年戎玉怡赶上五年没有举办过的联校圣诞舞会,学校组织邀请了隔壁混校的学生进行联谊交际活动。
在这场舞会中,戎玉怡认识了毕桂玲。
毕桂玲家是做香薰的,她身上亦香香的,俩人在舞会上一见如故,后续发展成好友。
这间屋子平日充当小库房使,不睡人,小房间里放了沙发床和小茶几,戎玉怡偶尔会来坐坐。
她熟门熟路在沙发旁就地而坐,茶几两旁放了两个坐垫,一人一个。
茶几上有两本书、一个本子和一支笔,一杯香薰蜡烛。
戎玉怡说:“还是那句,我学艺不精,只负责排卦断褂解卦,但准不准,可就说不准了。”
闫梧桐也跟着坐下,不太想开玩笑,却还是笑着道:“你越谦虚,我越觉得你可信。
相反那些上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没有可信度。”
戎玉怡手肘靠后支着沙发,若有所思问:“你就不怕我算出来你的秘密?你找王婆好歹可以花钱摆平,找我可就不一定了。”
“所以这不就是跟你秘密换秘密吗?”
闫梧桐笑,“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这几年作为袁康曜的枕边人,闫梧桐听过不少秘密,袁康曜谅她不敢吃豹胆,这几年根本没想过避着她。
戎玉怡这个秘密便是从袁康曜那里听来的,有照片为证,闫梧桐着实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戎玉怡胆子这么大。
“你要是问怕不怕,我肯定是怕的。
但说实话,比起怕你,我更怕老袁。”
闫梧桐付之一叹,“虽然老袁说不是他,但我真怀疑那个死在百货里的女人……”
话音戛然而止。
闫梧桐低下头,撩了撩耳畔的鬓发。
小房间里没窗,空有右上角一个排气风扇,偏偏毕桂玲还在屋里点了香薰,闻着应该是助眠的冷杉。
闫梧桐最早接触这些神神化化的东西还要追溯到中学时代,约同学去冰室,经过八人街天桥底下的榕树头,撞见一堆神婆打小人,她们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嘴里念着:“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成世无出头,打你只小人眼,打到你好快眼坦坦,打你只小人手,打到你运气通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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