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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起哥哥来愈发顺口,就像从前。
温铩羽将她压在墙上,指腹好整以暇地摩挲着她的嘴唇,手下没个轻重,一时轻,一时重,声音如勾如蛊地勾着她的耳畔:“试试,好不好,玉怡?”
他压着人的力道不重,却也不轻,严丝合缝的,哪儿有跟她商量的意思?答案恐怕只有一个。
“……我不会。”
戎玉怡看他一眼,懊恼自己过于冲动。
“我教你。”
他似乎就等着这个答案,齿咬烟,摩挲她唇瓣的手游移到她后颈,带着安抚地意味揉了揉她到颈肉。
下一秒,戎玉怡便被他摁了下去。
戎玉怡对此倒并不是很抵触,她早已尝过这个东西,比起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侮辱性极强,这个能称得上一句礼尚往来。
通常他不会太忍心怼到嗓子眼。
除非她把人惹恼火,要败败火的时候,那么到第二天她几乎连喝水都会疼。
又抑或说他更追求视觉上的冲击力,比起前者更喜欢戳进口腔,顶着脸颊腮帮子,或伸出舌头来,裹着,这一般接近于尾声。
每到这时,他的眼神总是很恐怖,没什么温度,明亮的冷漠。
戎玉怡害怕有人出来见到这一幕,那样她不如找个地方投胎好了,一个着急便把握不好轻重,头顶传来倒吸的一口凉气。
最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瓢泼大雨砸在屋檐上,风吹得树梢呼呼作响,口水吞咽的声音更是充斥着大脑。
直到他抽出来一点,轻轻拍了拍戎玉怡的脸,戎玉怡有点懵,脸颊上有水光,抬头看他一眼,他说了句话。
力道不重,耻辱感更强烈,尤其后面紧跟着的两个字。
他说:牙齿收着点,妹妹。
不知过了多久,戎玉怡走到墙柱子边吐出嘴里的东西。
刚直起腰,便被身后的人抵在墙柱子边上。
戎玉怡也不反抗,她有点累了,任由温铩羽摁着她,扣着下巴撬开牙关往里钻。
吻着吻着,她便进入状态,软软的身体不由地攀着他的肩膀加深这个吻,身体不自觉地贴着他,全然忘我的模样,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她没告诉过温铩羽,比起别的直接触碰,她更喜欢接吻,被吻,好像是在被珍重的爱着,而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玩具。
不过戎玉怡觉得他应该是知道的,从前他并没那么热衷于接吻,更多是亲亲她的嘴角,浅尝辄止,便游弋去了耳后,纤颈,一路向下。
小楼里,落地钟当当响,响足十二声。
“行了,差不多了,睡觉去吧,明天还有活儿要干。”
康定扔了牌。
几人刚要散伙,门口冒出来一个人影,急色匆匆地。
火光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只见对方低着头,长发飘飘。
……女、女鬼?
近视的咯仔吓一跳,抄起家伙就要起身,被眼疾手快的康定摁了下来。
待人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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