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吃饭的时候,他瞧着不太开心,冷着一张脸。
刚好戎玉怡也不开心,看他不开心,她就愉悦了。
好在某人再不开心也没有食言,吃过晚饭便让她穿衣,出门玩。
此后,戎玉怡对这张椅子避如蛇蝎,在她眼中,它已经不是椅子,它俨然成了一张上刑椅,涩情又可恶。
第二天,她让温铩羽抬出去扔了。
次日放学回来,椅子却还在。
原本经过前夜他的良好表现,戎玉怡已经不气他了,她只是觉得这张椅子不好,现在看到椅子还在,怒气一下又蹦了几个高度,连带他本人也被连坐。
然而温铩羽总有办法哄着让她再次坐上这张椅子,那些日子里,伴随着切菜咚咚咚的声音,听觉愈发失调,就像是来到了太空,周遭的现实声音都被隔离,犹如被丢进真空玻璃罩里的可怜儿。
每当她反应过烈,温铩羽就会停下他那愈发精湛的刀功,绕过岛台而来。
有时会溅在他身上,更多是岛台的墙和地板,偶尔是完全透明的液体,也有一两次在透明过后,微微泛黄。
这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玉怡还是接受不了这样肮脏的玩法,第二次重现,她几乎要崩溃了,什么叫没事?只有老人小孩和病人才会失禁,她一个正常人怎么能随地失禁?如果第一次是不小心,那么第二次是什么?所以她到底在干什么?无论他怎么哄没事的,戎玉怡还是觉得好丢脸,她不信有人喜欢被这样玩,还认为失禁是正常的。
直到某天被温铩羽哄着,摁着脖子灌了另一边,戎玉怡又觉得失禁是可以接受的了。
迎来第五次、第六次的时候,她已经可以自己平复好心情,屈膝抱腿坐在椅子上,看他收拾地板狼藉。
懵懂的心态被逐渐侵蚀,新世界大门一点点被打开。
后来她学会了一点,如果不想那么快的话,就要分散注意力,有时放错位置,没什么感觉,面前能动的也只有这人下厨的过程。
他等不到反应,也不是没有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然后玉怡会耳朵红红地别开脸,发现自己很久没害羞过了。
坦诚相见还不如他看一眼,威力更大。
……
置放在八仙桌上的黑色煤油灯,玻璃罩子里闪烁着柔和而坚定的光芒,他被光罩在其中,昏黄的光稀释掉他一部分冷峻的气场,面容显得格外平和,和她刚才回闪的记忆画风截然不同。
“尝尝这个。”
温铩羽夹了一片焖鸭肉的竹笋到她碗中。
戎玉怡低下头,努力将脑海里的不可描述画面给删除,机械地将竹笋送进嘴里,还没尝出个味来,她说:“好吃。”
她心里五味杂陈,就好像,那些被花式玩弄的日子,还是昨天。
不知是不是被提前吩咐过,张叔张姨给每道菜装盘时并没有添太多,控制好了量,堪堪够两个人吃。
大约六七分饱的样子,戎玉怡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这个度是最舒服的,不会撑到胃,又不会很快感到饿。
吃饱喝足,巴适。
洗漱完后,没有电视,没有空调,没有书在旁,戎玉怡不想睡觉,二楼待着又无聊,没电甚至开不了风扇,便跑到楼下门口去赏雨、吹风。
其实不太能看见什么,树影憧憧,黑魆魆一片。
不过下了雨清凉,在门前发会儿呆也是好的。
张叔张姨大约已经歇下,康定他们动静也收着,在沙发那边的油灯下打牌。
过了一会儿,温铩羽来了,他叼着一根烟,手里提着一张椅子,那种竹编的小椅子,靠背很长,微微倾斜的角度,戎玉怡在老家能看到家家户户都有这种样式的椅子,后来便很少见到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好多事情戎玉怡都还记得,有些是刻意忘了不去回忆,但大部分都牢牢刻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这个孽种!三年后,她刚刚出狱,就被亲生爸妈以宝宝要挟,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给个傻子。...
全文已完结,喜欢小甜饼的小天使们可以看下番外青梅竹马线,保甜林乔穿越了,穿进了一本只听好友说过,连男主名字都没记住的年代文里。身为书里和男主门不当户不对的炮灰女配,男主娶她不过是想回地方经商,拿婚姻自由换了事业自由。等男主事业有成,她也作天作地把自己作成了万人嫌,一纸离婚协议惨淡收场。林乔觉得,这也太太好了吧!有吃有喝不用履行夫妻义务,还有一大笔赡养费可以拿,不嫁,难道等着被那对叔婶卖掉?果然正式相亲那天,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身制服,坐姿挺拔面容冷肃,公事公办的不像是来相亲的,反而像在作战室里开会。但他拿出了自己的工资卡和存折~林乔放心收下,接下来就等老公提离婚了。婚后第一年,她揉着酸痛不已的腰,觉得有哪里不对婚后第二年,她看着男人肩上多出的杠杠星星,感觉更不对了直到有一天,男人大侄子在她家喝高了,哭着说后悔当初把这门娃娃亲推给了他。男人正垂眸帮她剥虾,一个眼神扫过去,大侄子瞬间清醒,脸都吓白了。林乔着才知道,她嫁的哪里是男主,分明是男主那冷面阎王小叔!她就说怎么崽都揣上了,这人还不和她提离婚!!PS段评已开,只要收藏就可以畅所欲言哦PPS推荐已完结同类文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还有新预收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文案严雪一觉醒来,穿到了缺吃少穿的六十年代。家里孩子多,不养闲人,排在中间的她刚成年就被打发去嫁人。那天林场下了大雪,她坐了半天牛车,冻得手脚都僵了,雪花纷飞中只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形和一双犀利如狼的眼。祁放家逢巨变,体验到了什么叫人情冷暖。不仅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未婚妻也要来踩他一脚,和他退婚。那天他在雪中站了半天,冷风都要将怒火吹熄了,才望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和一双熠熠生辉的眼。两人隔着雪幕对暗号。‘是齐放齐同志吗?’嗯。你好,我是严雪,来找你结婚的。姑娘伸出被手套包裹严实的手,一笑,那双眼睛就弯成了月牙儿,竟然不是来退亲的。直到几天后,这场雪停了,严雪要找的齐放和要来找他的未婚妻齐齐上门。齐放和未婚妻懵了,刚将日子过出点滋味的他和严雪也懵了。许多年后,祁放终于成了那个年代文里人人敬慕的大佬,却独独对严雪温柔。严雪回想着这一路从农村到林场,又从林场到城市,只想问她妈一句说好的结婚对象他长得很帅呢?你口中的帅跟我眼中的差这么远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