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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春顿住。
她先是意识到何叶不知何时跟她喊岁荌喊起了岁大宝,一是他嘴里的“你我”
一字。
你我。
刘长春把这两个字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在嘴里砸吧回味,她定定地看着何叶,扇子都忘了扇,语气压抑着激动,试探着问,“你的意思是,是咱俩……”
何叶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炉子,脸被热气蒸红,“嗯。”
他故作镇定,“咱俩也不是第一次,就不铺张了,自家四口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行。”
“好好好,不铺张好,”
刘长春刚说完就意识到不对,连忙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不舍得花钱。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愿意,我巴不得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再娶你一次。”
刘长春道:“我只是想着,跟铺张比起来,倒不如等元宝出完痘,让大宝做一大桌子菜,咱们带着元宝好好吃一顿,也算双喜临门。”
何叶想法跟刘长春一样。
两人早就过了爱热闹要虚荣的年纪,兜兜转转十多年再回到彼此身边,她们更在乎的是自家人,而不是外人如何看。
话说开了,两人反倒是有点扭捏起来。
何叶看了刘长春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
刘长春打着哈哈低头喝冰水,含含糊糊问,“那你什么时候搬、搬回来住啊。”
都是两口子了,肯定要住一起。
何叶抬手挽脸边碎发,手顺势遮住臊红的脸,“过两日吧,这几天药铺里忙,没闲空。”
刘长春顺势接话,“那到时候我去给你搬东西。”
“长春,”
何叶慢慢放下手,指尖攥紧腿上衣裙,低头轻声道:“这些年,对不起。
还有当初——”
刘长春笑呵呵地给何叶扇风,温声截住他的话茬,“不必讲这些,也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她轻声叹息,“问题出现时,肯定不仅仅是一方的过错,当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好在你我现在也就三十出头,还不算晚,往后好好珍惜便是。”
若是七十多岁才解开心结,那才该后悔遗憾呢。
何叶红着眼眶点头,“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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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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