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左右望了望,把几个不怎么要紧的兵卒打发出去,这才道:“殿下,这样的疯话可说不得吶!
弟兄们坚持到现在,靠着的都是你的这一股气吶!”
元佑安垂着头,像是脖颈上压着什么不堪重负的巨物,只闷声道:“我没说疯话。”
“三年了,三年了!
头一年,比那阴沟里的老鼠还不如,只在这大江南北四处逃窜!
第二年,第二年终于安定下来几分,却是吃了上一顿没有下一顿,最要紧的时候,只能去挖树皮!
吃草根!
那时候死了多少的弟兄?死的时候肚子还是鼓的!
还是硬的!”
“现在,做了这么多事,想了这么多法子,还是、还是撼动不了他分毫!
今天死几人,明天死几人,死了这么多人,流了这么多血,一点用也没有!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元佑安说着说着,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微微发起抖来:“我不知道现在做的这些有什么意义!
我不想要那皇位,我也不想要这天下!
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
尉迟荣山只大喝道:“殿下,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你不为你皇父报仇了?你不为你母后报仇啦?!
你还有那么多兄弟姐妹,都被那萧贼毫不留情杀了!
这些你都不顾啦!
如今你们元家就剩了你一人,你不扛起来这些,还有谁来扛!
啊!
他们死不瞑目啊!
殿下!”
元佑安整个人都痛苦地弓了起来,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巨锤正在重重地敲击他的脊梁骨,一点一点把他砸得弯下去,再弯下去。
他的头深深地埋在手心里,只从手掌心里传来压抑又苦闷的哀嚎:“我没用!
我没用!
我扛不住了!
我扛不动啊!
父亲母亲,儿子不孝!
儿子是个废物,没能力为你们报仇啊!
我是个废物啊!”
苏怀月一见得元佑安这动作,便晓得这是他崩溃的前兆,心中一跳,忙走到元佑安身边,蹲下身轻轻拍着他的背:“佑安,你冷静一点,这些不是你的错,你不必如此自责。”
大约也是这三年来的苦楚无处可诉,元佑安哑着声音唤了声:“阿姐!
阿姐,我真的好痛苦啊!”
说着,便再也控制不住地低低呜咽着哭了起来,听来如同绝境中无望的幼兽。
...
一个夏日的雨夜,本以为是一段奇缘,不曾想却惹上了一身麻烦,更可怕的是,竟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打造的圈套,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
赵锦儿是十里闻名的扫把星,被卖给一个快要病死的痨病鬼冲喜,抱着公鸡拜的堂。大家都以为这两口子到一起要完,不想过门后老秦家却好运连连,日子是越过越红火。进山挖野菜捡到狐狸路边买头老羊,老羊肚里带着四只羊崽就连被采花贼掳走都能带辆驴车逃回家而眉目俊朗的痨病相公也恢复健康,成了摄政王?邻国公主要来和亲,相公大手一挥,家有娇妻,这辈子不娶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