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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绒一手抓着调羹,眼前琳琅满目的食物叫他看都看不过来,他觉得那个盘子里小兔兔好可爱啊,根本不忍心吃嘛,又觉得另一个盘子里的小福腻好漂亮啊,好像会跳起来。
新家里的东西都好好看啊……
灯灯亮晶晶的,好看。
桌子也亮晶晶的,好看。
就连碗上面的图案也好漂亮啊……
“绒绒,是不喜欢吃吗?”
夏烟忱就坐在绒绒身旁,见他给夹了一碗的菜绒绒都没怎么动,不免有些担心。
“是不合胃口吗?”
厨房里的姜姨耳朵灵,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赶过来,比起夏烟忱这个面色冷静的,她脸上的表情倒是焦急多了。
绒绒听到声音,连忙从碗里抬起来头来,迷茫的表情像只呆头鸟。
“怎么光是盯着碗看?”
夏烟忱哭笑不得。
“因为,漂亮。”
绒绒一字一句,非常诚实。
“是说你的专属小碗吗?”
夏烟忱瞥一眼,“那是你姜姨专门给你买的。”
绒绒闻言扬起圆滚滚脑袋看向姜姨,声音脆脆地开口道:“谢谢!”
“哎哟!”
姜姨瞬间气血往脑袋顶涌,脸都要笑烂了,“绒绒喜欢就好,喜欢姜姨明天又去给绒绒添好看的碗筷。”
“我也觉得挺好看的。”
夏槐璟插话,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之前一直在观察绒绒的小动作。
他漫不经心地挑着碗里的米饭,故意道:“先前让夏槐深看见绒绒的新碗筷,可把他馋得,但他已经是读初中的大朋友了,不能用小朋友的碗筷,呜呜呜,好羡慕啊。”
夏槐深:“?”
夏槐深额上青筋暴起:“我什么时候这样过?”
“哥哥和你是双胞胎,哥哥与你同心,自然懂弟弟心里想什么。”
夏槐璟丝毫不在意这位在学校人人畏而远之的暴脾气弟弟是不是能一拳把他揍到地上,他动作神态依旧优雅得像个贵公子,就是嘴巴里没几句好话,“帮你说出心里话,你还得谢谢咱呢。”
“我他……”
夏槐深到嘴边的脏字因为眼角余光里突然出现的绒绒而生生憋了回去,“夏槐璟,下周回学校你死定了,我会让你死在高中部,我保证。”
绒绒:!
大哥哥还会读心!
不对,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重点是小哥哥真的会让人死!
果然两个哥哥都是大反派啊……呜呜呜……
难道说这就是“安排好的”
、“天生的”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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