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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年纪这里,谢亦婧一顿,转了话锋:“但是我看坊市之上流传出的画像,真的和我长兄别无二致。”
“画像?”
舒如绰心情有些凝重:“坊市上怎么会流传出画像?”
“我还用一文钱买了一小幅画像,”
说着,谢亦婧从宽大的衣袖之中取出一个短小的画轴,铺展开给舒如绰看:“你看,我长兄正是这画上的男子。”
那副画上画的,正是暗一把那小乞丐带到舒如绰轿前的一幕,人物形态画的是栩栩如生,让人如临其境,但是……舒如绰看着画像上原本小乞丐所在的位置,却变成了一个身长玉立的男子,浑身如同宝剑出鞘般凛冽魄人。
乍一看,倒真的像舒如绰为了某些原因,劫了这男子的色。
从谢亦婧手中拿过画轴,舒如绰凑近了些,细细打量画上的那个男子的面容。
“啪嗒”
一声,画轴忽然从舒如绰手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
那双眼眸……!
她有一个兄长“怎么了?”
谢亦婧起身捡起了画轴,掸了掸上面沾染的灰尘,满眼困惑地看向舒如绰。
沉下眼中惊涛骇浪的情绪,舒如绰握住了谢亦婧的手,状似无意般笑道:“不知是谁有意,故意把那乞丐画成这等好模样。
你说,画上这男子,很像你长兄?”
从谢亦婧手中拿过那画轴,舒如绰似乎漫不经心地询问:“你我相识也有些年头,怎么不见你提起过你这位长兄?”
“大概是因为提起长兄,我会分外想念大昭吧。”
夫君是臭名昭著的落兴侯,谢亦婧这个落兴侯夫人在大辽并不幸福,她落寞地垂下了眉眼:“在大昭的家中长辈都很疼爱我,长兄尤甚。
他甚至为了我这个妹妹,千里迢迢地跑来大辽经商。”
说到这里,谢亦婧眉目又舒展了些,带着些笑意:“其实你也应该听过他的名字,他正是玉海阁的东家,名唤谢迟。”
玉海阁东家,谢迟。
默念这个名字,舒如绰心情平静了些许。
谢迟此人她早有耳闻,本为大昭人,来到辽朝行商,富贵滔天,不少人断言,普天之大,无人财势可敌谢迟,是名副其实的第一首富。
没想到有些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思索之间,舒如绰忽然想起了谢亦婧唤醒她时说的话,不由问道:“你说我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哎呀!”
谢亦婧拍了拍脑袋,急切而又懊恼地说道:“我怎么把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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