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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开赌之人才写罢,就有几个子弟跃跃欲试上去了。
几个人比较了一下,最后由玉带饰品质最好的那个人与开赌之人比拼。
虽然人潮拥挤,但是舒如绰还是看到了那个挑战的世家子弟的玉带饰。
长三寸,宽一寸半,白玉通透,上面刻的貔貅栩栩如生,工艺非常精致,价值不菲,多半是大昭那边的物什。
谁知那开赌之人扫了这玉带饰一眼,竟是非常不屑地笑了。
观察到这人的表情,舒如绰就不由产生了几分好奇,那开赌之人的玉带饰,到底有多么厉害?在众人起哄之中,开赌之人掀开了罩着玉带饰的丝绸,围观之人看去,不由惊叹。
这片玉带饰虽然和方才那个玉带饰大小差不多,但是胜就胜在这片玉带饰是三块相扣的玉带饰!
这三片玉带饰相互紧扣,没有丝毫借口,不难想出,应该是工匠用一块整玉雕琢出来的。
而且那三片玉带饰每一块上面刻的图画都相互独立又相互辉映,可谓巧夺天工。
毫无疑问,开赌之人胜利了。
一场比斗过去,不少人离开了去寻其他乐子了。
这热闹看的舒如绰心满意足,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身后有人气焰嚣张嘲讽道:“陈思和,就你这贱民也配摸一摸这玉带饰?万一摸坏了,就是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舒如绰最是憎恶这群不懂人间疾苦的纨绔子弟欺负百姓,闻言转过身,下意识朝那个方向看去。
只见一个素衣书生被人推搡摔倒,四周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世家子弟,而方才那个玉带饰比赛胜出的世家子弟举着玉带饰,一脸嚣张。
“不,不是!”
那叫陈思和的书生憋红了脸,手足无措解释道:“这和当年我祖上的家传玉带饰非常相似,我才想看一看……”
“哈哈哈!”
闻言,有人嚣张笑了:“谁不知道你陈思和是个被迫给别人抄书生活的穷书生?你祖上有这样的宝贝?那你还来抄什么书?”
“陈家落魄,母亲为了供养我,才被迫当了那块玉带饰!”
被人这样侮辱,陈思和显然是止不住的愤怒:“我抄书生活,未偷未抢,有何不可?若是你我调换身份,你们未必有我陈思和做的好!”
“呦呵,还挺嚣张的!
小爷早就看不惯你这个穷书生了,次次课考拿一甲,有什么了不起!”
那个玉带饰的主人咬牙切齿道:“来人,他陈思和胆敢偷小爷的玉带饰,给我打,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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