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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佘疆过了一个醉生梦死的发情期,爽得几乎要把自己的蛇皮都蜕下一层。
只要一有机会他们就会做爱,有时在藤槿家里,有时在他家里,偶尔也会在学校里的隐蔽处偷腥。
藤槿的朋友们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关系,还会在他“借走”
藤槿时打趣他:“说什么借啊,藤槿不是你家的吗?”
班上调整座位,他让老师把藤槿调到了他旁边,说这样方便他们“交流学习”
。
终于等到上课,少年把通红的脸埋在他的校服外套里,身子微微抖着。
只有他知道藤槿屁股里的小玩具震了一个课间,小内裤里的性器肯定已经充血得厉害,但被小环套住了储蓄精液的囊袋,高潮了几次也没法射精。
他跟藤槿说这是“锻炼”
,藤槿就老实地任他摆布,没有对他产生半点怀疑。
藤槿被他肏得像枝头熟透的果实,香味扑鼻,身子比以前更容易出水,乳头被蛇鳞磨得红红嫩嫩的,仿佛能从那凹陷的乳孔中吸出清甜的花蜜。
要是怀孕了,以后说不定还能流出醇香的奶水。
现在不是怀孕的好时机。
佘疆摸着熟睡的少年微鼓的小腹,垂眼想了会,还是让小蛇把前辈给的“怀孕药剂”
放回了抽屉里。
藤槿每天都在直白地向他表达爱意,公交上并排站着时一定要抓着他的尾指,给他做便当时还要在炸鸡排上挤沙拉爱心。
佘疆有时都觉得这是一场过分甜蜜的美梦——他真的在跟暗恋了很久的可爱邻居谈恋爱,而且对方愿意主动黏着他,晚上还会洗香香钻进他被窝里。
他当蛇的时候一直对山神很尊敬,这一定是神赐给他的福报。
佘疆笃定地想。
发情期结束后,他们做爱的频率就比之前少了许多(一周只做两三次)。
他发现藤槿确实不太擅长学习,听他讲了几遍还是会把题做错。
他规定“做错一道题就得被我咬一口”
,所以每次补习完少年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咬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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