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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七岁的娃娃,现在已经成了秀才,可他家这个小孩,整天招猫逗狗,打骂不听,我行我素!
两相对比,他可真是无地自容啊!
周自言不敢苟同,“钟大人,这事情还没弄清楚呢,怎就认定是他欺负别人?”
今天这件事确实是钟窍一挑的头,没错,他是最先挑衅别人的人。
可钟知县并不知道啊!
怎么能连问都不问,先给孩子定性呢?
钟窍一听到周自言这话,悄悄抬起头,紧紧看着周自言。
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
钟知县用力拍下桌子,叱声解释道,“周秀才,你是不知道啊,窍一平时过于顽劣,总是欺负其他小孩。
人家孩子也是爹生娘养的,看到自己孩子受欺负,自然不肯让步,可又碍于本县的身份,敢怒不敢言,只用怨怼的眼神看待本县。
本县这么多年的脸面,都叫这个孩子丢尽了。”
“凡事都有个意外,他以前做过错事,并不代表这次也是他错了。”
周自言不太喜欢钟窍一这种性格的孩子,但也能看得出来,钟窍一以前必定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事情。
其中或许真的有冤屈,大概也无法辩解。
钟知县皱着眉头,“周秀才,那这回不是窍一干的?”
“这回确实是。”
周自言点点头。
“还是的啊!”
钟知县还以为钟窍一转性了,结果还是这样!
钟窍一看着钟知县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今天不是他主动挑事,那现在外……县令大人……是不是,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了?
“还是先让他们去擦擦脸,洗一洗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周自言不想让钟知县在这里难堪,请宋卫风把小娃娃们带到后厨房,打水洗脸。
这几个小孩,身上全是灰尘。
尤其是那个挑衅的小孩,身上精美的衣裳都快开口了,何其凄惨。
宋卫风自然也看出来这两位大人是来找周大哥的,自己留在这可能还会碍事,于是点点头,告退。
周自言提起茶壶想倒水,却发现里面都是凉水,连茶叶都没有。
他只能点火烧水,等茶壶里的水烧开,还不知道要多久。
以前在庆京省府邸里,一直是府中侍女处理这些琐事,周自言从未担心过这些事情。
每每有客到访,书房里的茶壶都有已经泡好的热茶。
现在再看,家里只有他一人,若是有客来,恐怕连碗热茶都上不了。
要不……去聘一个不嫌弃他家小的下人来?
周自言添好柴火,接了两碗凉水转身坐下,“钟大人,陆大人,见笑了,家中没有热水,是学生之过,先用些凉水吧。”
幸好现在天气热,喝点凉的没什么,不然也太丢人了。
“不知两位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给你送银子的。”
钟知县从怀中掏出一个样式简单的钱袋子,将袋中碎银倒到桌上,“你数数,这是朝廷赏你的十两银子。
剩下的,便是从你领取秀才身份那天起,每个月该领的二两银子,加起来总共十六两。”
周自言扫了一眼桌上碎银,收好,“学生自当信任衙门,无需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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