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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自言闭了闭眼,呵斥道:“王婶子,别再哭闹了,成何体统!
王伯父和老大被抓,那是因为他们因一己私欲买卖儿女,已经触犯了律法!
县衙抓人,合情合理,不是你在这儿哭几句就能抹去的!”
“你们身为父母,应当教养子女,以身作则,而不是为了银子把子女当一个物件一样送出去!”
“一,你们王家罔顾人伦,买卖儿女,这种事若是传开了,要叫外面的人如何看咱们春六巷的人?难道都是那等子卖女求荣的人家吗?”
“二,知县审案,明辨是非,你们却好坏不分,还在指天骂地,是否非要一个昏官来做咱们马鸣沟的父母官你家才满意?”
“三,小妞勇敢机敏,友爱姐妹,小小年纪就敢为家中不平而上公堂,这等胸襟和勇气,若不是你们家自己犯了错,小妞早就该被衙门表彰了,还轮得到你在这儿骂人?”
王家能卖王家女,将来就能卖王小妞。
小妞和宋豆丁这事除了做得鲁莽,其他并无不妥。
围在王家门口的邻居们一听,嘿,还真是这个道理。
“是啊,本来就是老王家自己做错了事,凭啥怨孩子啊?”
“可我这心里还是觉得不得劲,孩子告状,把老子和哥送衙门去了,也太不孝了。”
“有啥不孝的,你没听吗?是王家自己卖了王家女,将来会不会卖王小妞都不一定呢。”
“啧,这种人家……以后少来往吧……”
王母瞪起眼睛,“你算个老几?我们是倩娘的爹娘,养了她十几年,她作为儿女,就应该为这个家出一份力!
我作为她娘,天天为她祈求佛祖保佑,这还不够吗?是她自己福薄!”
“亏我先前还以为你作为人母,日夜垂泪,是心疼女儿,原来你只是愧疚和害怕罢了。”
周自言摇摇头,心下失望,“子女是应当听从父母的话,可也不是完全听从!
别忘了,大庆不是一言堂,民间之上还有大庆律法!
人生在世,当有准则,若无规矩约束,那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是他想多了,他还以为春六巷的这些邻居,都是和宋父一样良善的人。
可这世上,善良最是难得。
所谓的亲情也不过是还没遇到需要撕破脸的利益。
一旦出现需要选择,一个普通的女儿和一个马上就要参加童试的长子,自然是长子更重要。
什么求神拜佛,不过是害怕午夜梦回而已。
王母回过神来了。
眼前这人说话条理通顺,想必就是那个宋家的夫子。
想通这一点,她又将目标放到周自言身上,扑到周自言面前就要打他,“原来就是你,撺掇我家小妞去惹是生非,我打你个烂嘴瓜,读过基本破书就能搅弄别人家,你是不是嫉妒我家老大学问好,怕他抢了你的功名,所以才来祸害老大?!”
周自言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冷笑,“你们王家老大的学问和学识,都是踩着王家女的骨血得来的,这样的读书人要是考取了功名,哼,老天爷都不允许。”
人在做,天在看,当初能为了钱送女儿去受罪,现在就应该受到报应。
他们能让一个女儿含冤而死,自然就会有另一个女儿站出来,为‘她们’报仇。
天道轮回,上面都看着呢。
王小妞看在眼里,豆丁的周夫子就这么背着手,清俊伟岸,顶天立地。
真好啊……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想读书了。
王家二哥终于受不了围观的视线,扶好奶奶,又把近乎疯狂的王母接回去。
临走前,看了一眼王小妞,只留下一声叹息。
王小妞很想跟着王家二哥回家,可脚步却又千斤重。
她虽然笨,但她也能感觉到,自己家现在不欢迎自己了。
宋父把王小妞抱起来,“小妞,今天跟伯伯回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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